着,主仆一体,他没事你就没事,懂了吗?”
杨文干此时已成惊弓之鸟,再加上他原本就是武将,也不擅长弯弯绕绕的东西,三下两下就被宇文士及绕着走了。他还当宇文士及是他的大恩人,忙叩头拜谢:“宇文公,您是文干的大恩人,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
“诶,别!”宇文士及赶紧把杨文干抓起来,纠正道,“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你别害我,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才这么说的,你别送我一把刀子啊,让陛下知道非得宰了我。”
“是,是,是,宇文公,您是文干的大恩人,文干不会害您,这都是文干自己的意思,我明白了。”
如此一来,杨文干就拿定了主意。二人话别后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宇文士及就派人来通知杨文干启程,杨文干就推说尚有军务未完成,硬是把时间推到了第二天。
当天晚上,杨文干就召集将领,假传是太子号令,要他们即刻起兵。常何等从东宫派过来的人刚开始很诧异,不愿遵从,可他们也都是武将,没几个有心眼的,来之前李建成又吩咐他们听从杨文干的号令,疑问了一会儿也就慢慢或听之任之或积极响应了,不过其中仍有几人不信,可又拗不过众人,便连夜返回长安向李建成禀报。本来常何也想一同回长安的,恰好被薛收及时拦住才留了下来。而宇文士及得到消息则连夜飞奔回仁智宫,面呈李渊。
“什么?杨文干反了?”李渊又惊又怒。
“是啊,陛下,臣实在无能啊。”宇文士及泣道,“臣奉命去召杨文干,本来说的好好的要马上启程的,可那杨文干非说还有没完成的军务,臣琢磨了晚一些也没什么,又怕把他逼急了真出什么事,所以就同意了。可谁想到,他,他当天晚上就反了,幸好臣留了个心眼,提前跑了出来,不然,不然陛下见到的恐怕就是臣的人头了呀!陛下,臣,臣辜负了陛下圣恩哪,请陛下责罚!”
宇文士及一直磕头,李渊说了好几声让他起来他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李渊自言自语道:“朕还没说什么,就是传他来问问军务,他居然就反了,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谁给他的胆子?哼,朕原先还道是世民污蔑太子,可这……这是污蔑吗?这是□□裸的目无王法!怕是准备的不是一年两年了吧,幸好发现的及时,这要是等到准备充分的那天,是不是朕的人头也得砍下来?逆子,逆子,混账!”
李渊原先还认为李建成忠厚可信,没想到居然也这么狼子野心。其实有时候人最恨的不是不可信之人的背叛,而是可信之人的背叛,当初有多信现在就有多恨。他一直对李世民存着戒心,所以李世民的数次忤逆他反倒觉得正常,只要没超出一定的界限他还能接受,可李建成,在他面前一直是那么忠厚老实的模样,突然来这么一回反叛,还是真刀真枪明明白白的反叛,根本不用任何人添油加酷,李渊自己就已经把怨愤扩大了数百倍。
他连下了两条旨令,其一立刻把太子李建成押来仁智宫问罪,其二立刻命李世民前往庆州平叛。以前他总是想着让李建成和李世民相互制衡,可现在李建成已经废了,东宫即将虚位,环望诸子,成年的也就李建成和李世民两个最为优秀,没了李建成这东宫之位自然只能给李世民了。
“哎。”李渊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他最终仍然别无选择,伤心气急之下竟向李世民许诺,他平叛回来后就立他为太子,废太子的诏书也已经备好了。
“父亲,这……”李渊的决定太出乎李世民的意外了,他想过无数次让李渊改立的情景,却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如此简单如此轻松。
“哎,别说了。”李渊摆摆手,瘫在龙榻上说,“父亲老了,经不起折腾了,也不想折腾了,谁能想到你大哥他竟然……真是让朕伤心欲绝啊,你们都知道建成是最懂事的,他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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