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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山和冯晓军无言以对,欧阳诚麟拿捏了良久,才笑着回道:“姑娘的话,也不尽然吧,虽说医院也要生存,但现在每个人都有医保了,患者也出不了几个钱,我看这样吧,你把你父亲领来,先挂个号,让专家给瞧瞧,是否需要住院,如果家庭困难,咱们医院也可以适当的给予一定照顾,总不能眼瞅着你的父亲病情加重,而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吧?”
“人民币嘛,我倒是不缺,可我老父亲就怕花钱,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等我把他送到这里,你们就说这家医院是免费的,看病不要钱,那我老父亲就能心安理得地住下去,我也就尽了儿女的孝道,还请诸位发发善心,帮我圆了这个谎言吧。”那女子终于道出了所来的目的,大家听完,都开心地笑了。
周若山抢先应承着她:“医院也是个讲人性,尽人道的地方,姑娘对父亲的这份孝心,我听了也很感动,我叫周若山,你带着父亲来时,就去十二楼找我,我来帮你办,好吧?”
那女子刚要举手施礼,又觉着不妥,便笑着谢道:“那好,有劳这位领导了。”
说罢,那女子又从布袋里掏出了两个刺绣精美的小锦囊,放在了欧阳诚麟的面前,轻声说道:“我老父亲常年打制银器,这两个物件也值不了多少钱,便留给你们把玩吧。”
放下了东西,那女子转身就要离开,欧阳诚麟赶紧叫住了她:“姑娘慢走,我们可不能随意收受病人家属的馈赠,还是把东西拿走吧,别让我们为难呀。”
“你们多虑了,这两个物件也就几十元吧,何必这般计较呢,你们若是不收,我也放心不下啊?”那女子扭过头来,嫣然一笑,便走出了门。
欧阳诚麟刚起起身去撵,却被冯晓军给拦住了:“欧阳院长,我看就算了吧,人家也是一番心意,还不值什么钱的玩意,不如就留下吧,咱们医院这几年,在收与不收患者家属塞给的红包问题上,闹出的血腥事件还少吗?”
“可不是嘛,收了红包犯错误,不收又让家属的心里不托底,看好了病,还能过得去,如果病人不治身亡,就怨没给医生送红包,我都不知道去哪说理了?”周若山也帮着腔,才让欧阳诚麟停下了脚步。
欧阳诚麟回到办公桌后,顺手拎起一只沉甸甸地锦囊,连忙打开囊口,从里面掏出一枚船形束腰卷沿的银锭子,在手中端详了半晌,才啧啧地赞道:“嘿,模仿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啊。”
冯晓军爱好收藏古玩,对古代钱币也略知一二,便接过那枚灰褐色的银锭子,反复查验了几番,发现银锭底部錾刻着一个田字,又估摸了尺寸,掂了掂重量,竟然和兴化市博物馆收藏的唐代船形银锭如出一辙,绝无二致,心里便有了数,但又不能伸手来讨,就不动声色地放回了桌上。
周若山坐在沙发上,并没去凑热闹,而是目不转睛地拿眼细瞧,也知那枚银锭子绝非普通的仿品可比,弄不好还是个真家伙。
欧阳诚麟并不晓得这两个银锭子的价值,虽然心里也很喜爱,但当着两位副院长的面,不好全盘笑纳,便将两个锦囊分别推送到周若山和冯晓军面前,笑着劝道:“我也不懂金银之物,但瞧着这两件仿品,做旧的工艺尚可,足能以假乱真,你们两位是我的左膀右臂,没有你们为我支应着,我这个院长如何能当得太平啊,罢了,就送给你们俩没事玩玩吧。”
周若山和冯晓军连忙摆手,都不肯夺人所爱,欧阳诚麟也没再让,便笑笑说:“也好,反正是赝品,你们也瞧不上眼,就扔在这里,谁看中了,谁就拿去欣赏吧。”
几个人开完会,周若山和冯晓军说说笑笑,结伴走出了欧阳诚麟的办公室,欧阳诚麟却把冯晓军又叫了回来。
周若山也没在意,便兀自往电梯口走了几步,谁知烟瘾却犯了,就躲进了楼梯间,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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