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要前进总得先觉醒 第四节(第5/6页)  月光下的并蒂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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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也是很突兀的,他愣了一愣,然后才明白地点着头,连连说道,“呃!好,好,好,是的,是的,这不是骂,不是骂,我们是在进行激烈的谈话,你没说错,没说错。”

    大约,理解到,沙力要想讲的也只能讲到此了,要发的怒火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了,也是黔驴技穷了吧,接下来,看来他是能听自己说的了。当江海岭作了这个判别后,瞥了一眼沙力,便对他谈起了自己的一番大道理来:

    “刚才,既然你口口声声问我还有什么道理可说的,是么?好,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我有什么道理吧。也就是说,教你懂得什么叫相对地看问题。为能好理解些我所说的道理,我就先来举个例子吧。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战国时期有个叫列子的人?说过一个,叫<两小儿辩日>的故事?”说至此,在江海岭面对沙力的目光里,即闪显出不屑一顾的藐视他的神情,而沙力则显得毫无表情得就根本是木然,江海岭见之,就笑说道,“显然你是不会听说过的。列子说的是,有两个小孩在争论太阳的远与近。一个说,太阳刚刚出来时离我们近,中午时就远了。因为刚升起的太阳像篷盖大,中午的时候像盘子一样小,道理是,离我们近的东西当然就大,离我们远的时候就小了么。而另一个小孩反驳说,不是的,正相反,太阳刚出来时离我们远,到中午时才近,因为早晨的太阳凉飕飕的,中午的太阳暖融融的,道理是,像火,离我们远的时候是凉的,离我们近时候就热了么。沙力,你来说说看,这两个小孩的争辩谁有理?谁没理?我想,你一定同意说,两个小孩的争辩都有理。只是因为,一个是以大与小,一个是以凉与热来作为各自判断同一的远与近的依据。很显然,这是由于他们各自看问题的切入点不尽相同,才形成了争论,你应该明白,其实,这本来也是不该争论的事,是吗?”

    当,见沙力因理解这一故事的实质而同意这个结论,便点了点头时,江海岭就不容分说,马上笼络地喜言道,“能懂得这个道理就好了嘛。这样,你也就容易理解我们各自与何雨莲的感情问题了。其实我们呀,也只是像二小儿辩日一样的,是从不同的切入点看这个感情关系问题的呀,所以,本身哪有欺骗不欺骗的事哦!而且,在我们兄弟之间,本也是不该为此而来争论的呀。”此刻,江海岭实是在以此寓言,偷梁换柱地转移沙力的认为。

    然而,这次沙力似乎也不傻,觉得江海岭是在诡辩,但又不能用道理来明白反驳,就只是不信地,疑疑惑惑地表示不能理解,不能接受:

    “你是想以这个故事来说明,怎么来看待你与我跟何雨莲的相互关系的?我倒觉得,好像根本就是不搭界的两回事嘛!怎么叫不同的切入点看问题呢?!你怎么没有又在骗我呢!”

    “你还不能理解?”江海岭故意瞪大了眼睛说道,“在这件事上,我与你不同的切入点在哪里,你真的还不能理解到?”说着,江海岭眼珠子骨溜溜地一转,推了推眼镜,立刻为自己想出了不错的解说,而露出了一丝冷峭之笑。

    “是的,你去接近何雨莲是为了想和她恋爱,和她结婚。我不否认,我是通过了你,最后与你一样,也是很想与她恋爱,与她结婚的。只是,你是凭着接近,并与何雨莲恋爱是占了先,认为就像排队一样,排在前就有优先权,所以又认定你与何雨莲的恋爱是合法的,是正当的,是不可剥夺的。而且,由此说后来者,就必定是你的抢夺者,是非法的,是可耻的,就像你看高原一样。”言语至此,看着正对着自己的沙力,一付怔怔然的样子,大概觉得其真实在可笑吧,江海岭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笑人可笑之笑后,接着说,“就算是排队吧,我排在你的后面,甚至于还排在高原的后面,可我是凭着,我与何雨莲具有同样优秀的文化修养;同样有的,崇尚一个人的品格与气质秉性,所以,才向她表示我们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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