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经验开展工作,对工作中的新问题,从不求深入认识经济运动的规律,但却好于骄奢淫逸,贪婪腐化至极,且不怕贪赃枉法,常常还显得稀里糊涂的总经理,在完全由自己出面提出,冯登科只是意向地表示口头支持的几份设想框架、方案确定、计划推进、补充规定、资金追加、合理报损,等等等等的相关报告、申请、审核及批准上,或要求,或提示地请总经理作出首肯性的指导和批文,以及签字盖章。最后,当然终于汇集成,有确凿证据可证,这项新项目都是在总经理的指导与领导下进行的状况;当揭露果然来临,在某一天,追查才刚开始,暂还没正式立案,只是上级领导跟这位总经理谈了几次话,这位总经理就沉不住气了。他因不能为非自己的真实指导思想部分,及其多项财产的来源作无罪的有力举证,以及,在一些员工的冷眼冷语,及告知将难逃转入司法程序的惶恐下,尤其是为了这件事,家人与他不知怎么地发生了一次极其激烈的争吵,终于,在万箭穿心般的难受间,一时绝望得太冲动中,乘月黑风高的深夜,全家深眠熟睡之时,留了匆匆写下想说明,却并没有能够说明问题的遗言,悄悄来到离家不太远处的桥上,“扑嗵”一声,投河自尽,竟糊里糊涂地以死,这样的生命的代价来极力表明——自己虽很贪婪,很腐化,但其中确实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冤屈要申诉……。
当将总经理之死的整个过程,与自己为攫取钱财,从中实施的深心隐蔽好自己,巧妙嫁祸于人的经历写完,江海岭在这份,是自白书也好、自新文也罢、坦白稿也是的最末行,签上了自己的姓名与日期后,他揉揉眼睛,伸伸腰背,并站起来去打开窗帘看时,竟然天已经蒙蒙亮了!不知不觉自己书写了整整一夜!这时才太觉困倦了,便去睡倒在床上,并把脱下的眼镜扔在一边,再次揉一揉眼睛。
“明天我还要去找冯老头谈一谈,问他要不要也签上他的名字?这些事是我们两个人从一开始起,就一起谋划,一起行动的!我这样自新,或者是坦白了,他还能往哪里遁逃?!可是,他会是怎样的态度呢?他也该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识时务者吧。噢,明天还必须要找到沙力,向他,我……,我……。”
江海岭想到这里,已轻轻地发出了一点的呼噜声,很快也就真的完全睡着了。然而忘记关上那盏很精致,很漂亮的落地灯,亮堂的灯光,仍照耀在一行行漂漂亮亮的字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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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海岭如往常一样,一贯地十分注重自己的装束。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换下一件浅灰色的羊羔毛内胆皮夹克,穿上了靛蓝的工作服,再将银色为底,上辍着点点深蓝小方格的高档领带扶得更正后,跨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就下楼而去。到了下一层,质技监督办公室的门前,他举手在门上轻敲了三下。很快门就开了。
“哟,是江部长啊!你早!你早!”只见一位,把一头头发染成金黄色,还有晶亮耳钉的年轻人,一边与江海岭招呼,一边将他迎入了室内。
“江部长,一早你来有什么事吧?”那一头金黄色头发的年轻人,略显恭敬地笑问江海林。
“沙力他还没来吗?是否就要到了?”江海岭淡然地问。
“噢!你是来找沙力的啊?那他是再也不会来了。”听这样的回话,江海岭心里不禁一惊,急忙注视着一头金发下的一双眼睛,急切地问:
“他要离开公司?他想到哪儿去?”
“他说他要去做和尚去了。理由是他恨二个骗过他的人,恨这个不讲信义的世界,要到一个清清静静做人的地方去。呵呵,他呀,也太认真了,做和尚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嘛。”一头金发带点嬉笑地这么说着,接着又正色地补讲了一句,“其实他不是真的要做和尚,我理解,他好像在换一个工作单位吧。”
“噢,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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