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是吗?”拭淚之后,雨莲抬头望着江海岭,指着面前的画说,“那我现在就可以明白无误的告诉你们,由于家里的一幅是赝本,所以它,才千真万确是真的。”
“哦!是吗?”江海岭与巫沼苇听了斩钉截铁之言,竟惊讶得异口同声地惊呼,沙力也瞪大着眼,一样的觉得甚为惊奇。
“两幅画不也是双胞胎的么,你有依据吗?怎么来证明?”巫沼苇是更心急地追问。
“依据?当然有!这可从两方面来证明,”何雨莲是有板有眼,一字一珠地指出道,“1是看腹背纸。家里那幅画,用的是一般的,价格只在于几十元一卷的腹背纸。而这幅画用的是,加厚加棉的,价格在150元以上一卷的腹背纸。2是看绫布。这幅,你看,用的是花绫,是浅米色的回纹图案。而家里的那幅是韩绫的,虽然也是回纹图案,却是米色的。象这样的花绫,与韩绫的价格比,就有较大的差异。而且浅米色与米色的色差,细细看的话,或者两对照的话,是可一目了然的。”
“小何,你说得这么专业,确切,叫我这个外行人听来,是不得不相信的。尤其你爷爷是著名的画家,他与装裱师又常来常往,久而久之,你父亲耳濡目染,知道点也是可信的。但我还是要问,为什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家里想不到画有真假,直到最近,才不可思议的想到了呢?”也许是为了有更确实的信服理由,巫沼苇提出了个值得排除疑虑,却又绵里藏针的追问。
“巫先生,如果我问您,您妻子每天出门是哪只脚先跨出门去的次数多?又多了多少步?您会怎么告诉我,您对这个问题是如何注意和思考的呢?”
何雨莲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巫沼苇楞住了,江海岭与沙力也既感纳闷,又觉好笑。
“一般来讲,在意料之外的事还没有发生之前,”何雨莲继续一触即发的说下去,“哪个会去注意或是思考,对自己习惯得熟视无睹的事呢?同样,爷爷的画,在我刚出生时已经挂在墙上了,几十年来,家里人看惯了,熟视无睹了,因此,怎么会注意起腹背纸的不同厚度,以及绫布上米色与浅米色的微妙改变?就是在掸尘时,也不一定会去怎么注意和思考的。但是,家父为什么到最近才突然来认定画的真假问题,巫先生这您问得好,也是我应该来告诉您的……。”
何雨莲如此这般的言辞凿凿,确可信据之态,使坐于她面前的人,不禁都正襟危坐起来,显出一付恭听的样子,特别是在担着心的巫沼苇,似乎预感到要谈汪先生了……。
而后,何雨莲讲了这么一件,包括高原,使大家可由一团迷雾,忽又茅塞顿开的事来:
世上的事,真是有多大的巧合哦!由于何霁莲与妈妈的手机,及手机的保护套几乎一式一样。一天,何霁莲与妈妈一起去上班,出门时还在吃东西,她把妈妈叫她帮忙拿一拿的手机放到了口袋里,在给妈妈时,竟与自己的手机对调了也都不知道。中午,妈妈接电话时才发觉,接到的是汪先生打给霁莲的电话。事情简单说来,大致是:汪先生要霁莲去看看被她打伤住院的,跟她有着怎样怎样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关系的巫沼苇。还胁迫说,如果去看他,双方继续保持地下夫妻来往,而且能以色相找到一个叫苟先生的人,巫沼苇就既往不咎。霁莲如果不去医院看他,那么,存在一幅假画的事,不但要使霁莲父母亲知道,而且还威胁要继续进行拍卖。因为汪先生与霁莲只有过短促的一面之见,因此听不出话音上的不同,而妈妈当时只是一个劲地嗯嗯,哎哎,是是地应答,尽力不说话,所以汪先生自然就说得很多,很急迫,后来汪先生催促霁莲说话,妈妈还是不说,汪先生一下警觉到了什么,才慌忙挂断电话……。一回来,妈妈就把这个电话告诉了爸爸。爸爸一听,才拿下画来,与爷爷同一时期装裱的其它的画作细细的比照,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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