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乙醇冷浸法将温度控制在60c,所得青蒿提取物对疟疾疗效有了显著提高;接着,用低沸点溶剂提取,使疟疾疗效更好,而且趋于稳定。 后进一步提纯的青蒿提取物对疟疾原虫抑制率达100,又进行猴疟实验,取得同样满意的效果。宣告诞生!
有世界生物医学界权威称,这是可以得诺贝尔科学奖的重量级研究成果!
赴京采访完后,接着又赴沪。
沪上藏龙卧虎,苛国庆在中科院沪上一些研究所和复旦c上海二医大频频放箭,收获颇丰。其中犹以寻访陈竺最富戏剧性。
事情是这样的。到上海后,苛国庆便与结识的一位新闻界的朋友通了diàn huà,讲了非常希望采访陈竺,请他助一臂之力。这位交际颇广的朋友热情答应为他联系。朋友联系了多次,总联系不上。
有次陈竺的母亲接到diàn huà,口音听不清,好像讲出差去了。到了上海 ,还没有采访到陈竺,很不甘心。
在复旦大学采访遗传学家余龙时,余龙说:“写生命科学领域里的科学家 ,不采访陈竺教授,那就太遗憾了!”沈的份量可想而知。
苛国庆虽是个性情比较平和的人,但好胜心似乎还没有彻底出租。也许陈竺真的出差了,那便是天不助已!但这事必须弄清,不然,这个不明不白将会成为以后后悔的材料。情急之中,苛国庆想到了请余龙帮忙,终于弄到了diàn huà号码。
diàn huà挂通了,陈教授的一位助手接的diàn huà。
“我是外地来的记者,上次在香山会上想采访陈教授,因他太忙,没采访上,这次专程到上海,无论如何安排一下。”
助手去请示后说可以,时间安排在两天后的上午10点。苛国庆暗自庆幸,因为机票是那天下午两点半的,正好从容行事再登机。
联系时,苛国庆既没先问陈竺在不在,也没直报工作单位,其实是来了一点小聪明。他想,如果先问在不在,万一人家挡驾说不在,那便寡妇死了独生子――没指望了。而不主动说出工作单位,也有苦衷。一家地方报纸记者,在当地可以呼一呼风唤一唤雨,但在大都市上海 ,又是鼎鼎大名的科学家面前,恐怕灵验不起来。他并无ěi zhuāng的企图,只是想来点模糊哲学,并以前次在香山会上云云,以显示这一头的份量。当然,如果对方不吃模糊哲学,他也会如实招来。
如约接受采访的陈竺 五十出头,较胖,脸上血色不错。见面一介绍,陈竺有些迷糊,因为对苛国庆的身份确有些模糊哲学。在前一天晚上,他接受了中央某大报记者的专访。陈竺对身边的同事说:“我以为采访的事过去了,还有哟 。”原来,他把苛国庆的那次联系与某大报的那位记者划了等号。看来,模糊哲学结出了果子。
在办公室坐定后,陈竺解释说,采访的记者多,一般他想办法躲。
苛国庆说:“我感到很xg 。”
陈竺没有拿本可以拿的架子,很绅士风度地说:“你这么大老远来了,不接受采访过意不去。”
一次愉快的采访于是开始。
陈竺的最大的贡献,是从基因的层面上,弄清了一种剧毒药(潘金莲药武大郎的)治疗白血病的机理。世界上最著名的《科学》杂志,报道了他的重要研究成果。从陈竺的口中,他得知,首创用这种剧毒药治疗白血病的,是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张亭栋教授。张教授的灵感的最初的触发点,是听说民间有一老郎中用这种剧毒药治疗肿瘤,有一定的效果。张教授专程拜访了这位老郎中,并访问了几个病例,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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