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哥哥!”
崔八郎将手中的包裹交给另外两名泼皮,走上前去,一只手提着横刀,一只手揪住那名最先出头的少年的衣服前襟,脸上虽然带着笑容,眼里却露出一股凶光:“这位兄弟,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种儿的,为了这点小事竟然把障刀都拔出来了。不过你欺负一个外地人可真算不上什么本事,你要是真有种儿,就给小爷我放放血,让咱也凉快凉快,小爷要是眨眨眼皱皱眉头,小爷打今儿个起就跟你姓了!”
崔八郎一口一个小爷,一边笑还在一边咬牙,随着咬牙的动作,腮帮子上肉也在一动一动的,就连他脸上的那道刀疤都在跟着动。
崔八郎脸型瘦削俊朗,人看上去并不难看,可脸上偏偏就带着这道让人不寒而栗的伤疤,无形中便平添了几分杀气。
为了以防万一,另有一名泼皮将一根镐把高高举过头顶,从后面对着闹事少年的脑袋大声道:“小子,不怕脑袋开花你就捅一个试试!”
这可不是吓唬人,但凡少年有任何动手的迹象,镐把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砸下去。
另一名泼皮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小子,刀子可不是用来吓唬人的!”
“哈哈哈”其他手拿家伙的泼皮都跟着大笑起来。
面对咄咄逼人的崔八郎和霸大先生手下的一众泼皮,加上刚才听了那名泼皮关于把他们送交武侯铺的言语,两名闹事的少年明显有些害怕了,被崔八郎揪住衣襟的那名少年连忙放开了山东汉子,把障刀插回腰间,张口结舌道:“崔八哥,兄兄弟不敢”
另一名少年也急忙上前陪着笑脸道:“霸大先生,崔八哥,这都是误会,我们只是看这个蛮子太张狂了,想教训教训他,并不是有意针对你们的!”
见势头不对,两名少年不仅面带惧色,口中还在不住地解释,这就表示他们已经认怂了。
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更横的。其实大部分街头小混混儿都没什么真本事,他们在社会上混,惯用的伎俩一般都是虚张声势,是没有几个真能豁出命的,他们更不是什么打不死的小强,不然他们也混不长久,早就自绝于世了。
好汉死在牢里,好马死在槽里,多少条人命也成就不了一条英雄好汉,此事古今一律。
崔八郎收起笑容,一脸冷峻道:“既然不敢,识相的还不赶快给小爷滚远点?”
崔八郎说完便放开了那名少年,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并没有将事态扩大。
这并不代表崔八郎胆小怕事,也不代表他和两名小混混一样只是在虚张声势,说到底这终归是在霸大先生的斗鸡场子里,大家都是为了求财,既然已经震慑住了两名闹事的少年,也就没必要把事态扩大了。
斗鸡场上鱼龙混杂,本来就是个是非之地,平时短不了发生点小摩擦,如果只知一味的意气用事好勇斗狠,今天打伤一个,明天打残一个,这场子也就维持不下去了。
两名少年倒也识相,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着好话,悻悻地退到了人群里面。
俗话说得好,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腚骚!看来这人呐,凡事最好还是不要强出头为好,就像这两个闹事的小混混,不自量力地想拔横儿,结果没讨到半分便宜不说,到最后还弄得灰头土脸地丢了大面子,估计郁闷上十天半个月那肯定是少不了的。
见事态已经平息,红妹连忙催促秦钺道:“三郎哥哥,你赶快去找那个斗鸡场的主人把咱们的本钱和赢的钱都要回来吧,如果看热闹的都走了,一旦他们耍赖,咱们的钱就要不回来了!”
秦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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