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单手施佛礼道:“弟子深愿与大师共议佛事,既然弟子已决定来大师的法洪寺中小住,今后弟子也就有了向大师讨教佛学的机会,但今日弟子已有些困倦,大师您看”
秦钺带着红妹来法洪寺是借房子住的,可不是来和面前这个老和尚聊什么佛论什么禅的。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想见好就收了,毕竟他对佛学也是一知半解,真要继续说下去,弄不好就要露怯了,还不如见好就收。
虚怀倒也是个大气之人,并没有因为秦钺的话不悦,而是连忙站起身道:“虚怀只顾着和秦施主论禅了,竟然把正事都忘了!”
虚怀说完,把一直站在门外的小沙弥叫进方丈,道:“智能,你带着秦施主和红姑娘去见首座,让首座为两位施主安排一个住处。”
智能道:“师父,是让他们住在一起,还是让他们分开住?”
虚怀看一眼红妹:“这个倒是老衲疏忽了!秦施主不是佛门弟子,又带着女眷,你就和首座说,最好给他们安排一个独门独院的院落,还要为两位施主准备下被褥和生火做饭的火炉,千万不要慢待了两位施主。”
“师父,这”
智能小沙弥明显有些错愕,他并不知道师父今天到底搭错了哪根筋,竟然如此敬重两个破衣烂衫的小叫花子,让他们来庙里住就已经不错了,竟然还要给他们安排一个独门独院的院落,而且还要准备被褥和锅灶,这两个小叫花子不会是师父的亲戚吧?
虚怀看看智能道:“智能,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没有,师父,只是咱们寺里没有独门独院的房屋啊!”
“就算不是独门独院,也得是独栋的房屋,圈个篱笆院也好。智能,为师和你说,秦施主能来咱们法洪寺借住,那是咱们法洪寺的造化和荣幸,为师不管你们怎么做,反正就是不能让秦施主和红姑娘扫兴而去,今天务必要给他们安排好住处。你就和首座说,如果他不能安排,为师情愿将这方丈腾出来,让给秦施主和红姑娘住!”
小沙弥更加吃惊了,看这情形这两个小叫花子还不仅仅是师父的亲戚那么简单。
“好的师父,弟子明白了!”小沙弥尽管一肚子疑问,但也没敢再说什么,回身对秦钺和红妹道,“两位施主,请随智能来吧!”
“虚怀大师,那弟子就告退了。”秦钺说着又向虚怀微施一礼,便带着红妹跟随小沙弥智能出了方丈,只留下老和尚一个人兀自在那里思量。
小沙弥先带着秦钺和红妹到了一排僧寮前,恰巧看见首座和尚正站在僧寮前和另外一个和尚说话。
小沙弥对首座和尚道:“虚谷师叔,这两位施主是师父让住进咱们庙里的,师父说让你给他们安排一个单独的院落,还要为他们准备被褥和锅灶。”
虚谷双手合十道:“两位小施主好。”
虚谷是个三十几岁的和尚,毕竟比小沙弥年长,看到秦钺和红妹这两个小叫花子,并没有像小沙弥智能一样表现出任何的厌恶之情,而是礼貌地和秦钺他们打了招呼。
秦钺也单手施佛礼道:“有劳首座师父了。”
虚谷微微还礼道:“既然师兄有交代,本座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但师兄他老人家平日里一心向佛,并不了解寺里的实际情况,现在寺里并没有单独的空闲房屋。”
红妹以为虚谷是在故意推脱,便问道:“首座师父,虚怀大师不是说庙里走了很多和尚吗?”
虚谷道:“女施主有所不知,寺里前些日子是有一些和尚还俗回乡去了,但他们并非是从一间僧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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