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的,现在所有的僧寮中都还住着和尚。即便本座可以把和尚们集中到一起住,为你们空出一间僧寮,可那也是能睡几十个人的大房子,实在不适合你们居住。何况这些僧寮都是相邻的,小施主又是女眷,天天与和尚们在一起出入,恐怕也不太方便吧?”
秦钺心道:“那还不乱套了,整天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进进出出,晚上还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和尚们哪还有心思念经啊!”
虽然秦钺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道:“首座师父的话言之有理,弟子因为带着èi èi,与禅和子们住在一个院子里确实不太方便,也怕扰乱了庙里的清规。还是单独的房子合适,哪怕小一点破旧一点也可,弟子不挑的。”
虚谷沉吟道:“小施主,你也看到了,我们这法洪寺原本就不是一个大的庙宇,寺中除了大殿就是成排的僧寮,单独的房屋本来就不多,除了师兄住的方丈,还有本座和其他执事僧住的房子,另外就是藏经阁了,本座总不能让执事僧把房子腾出来给你们住吧?”
秦钺向周围看了看,发现法洪寺确实不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寺庙,寺庙的院子里独栋的房屋也确实不是很多,首座和尚显然不是在故意推脱。
如果不是带着红妹,秦钺一个大男人倒是不介意与和尚们住在一起,可眼瞅着红妹已经长成了大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和尚们住在一起的。
秦钺心说,没房子早说啊,害得老子又装神又弄鬼的,还费了那么多唾沫,你说我容易吗?
小沙弥智能忽然道:“师叔,咱们寺庙在东郊不是有农庄吗?那里不但有房子,还住着很多咱们庙里的佃农和依附民,有男有女还有孩子,干脆让他们去农庄里住不就行了!”
虚谷问秦钺道:“小施主,你们愿意去城外住吗?”
秦钺道:“不瞒首座师父说,我和èi èi的衣食都在城里,住到城外恐怕不是很方便。”
见两个小叫花子还挑挑拣拣,虚谷脾气再好也不可能不生气,双手合十道:“那贫僧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两位施主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得!人家这就算下了逐客令了!
正当秦钺以为这次肯定白跑一趟时,小沙弥智能忽然向虚谷眨了眨眼,道:“虚谷师叔,师父说了,秦施主和红姑娘能来咱们法洪寺借助,那是咱们法洪寺的造化和荣幸,无论如何都得将他们留在咱们寺里,如果师叔有难处,师父情愿把他老人家的方丈腾出来给他们住!”
虚谷朝方丈看了一眼,似有不解:“可咱们寺中确实没有单独的房屋啊!”
智能道:“师叔,庙外不是有两间单独的房屋吗?”
“你是说菜园子值更房旁的那两间堆放杂物的小房子吗?”
“就是,智能说的就是那两间房子。”
虚谷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那两间小房子门户都坏了,而且还离着法洪寺那么远,怎好让两位小施主住到那里去?如果让师兄知道了,肯定会埋怨本座的。”
秦钺见事情还有转机,连忙道:“只要房子不漏雨,弟子不挑的。”
虚谷道:“那两间房子虽然不大,也有些陈旧,但也都是青砖砌墙鳞瓦铺顶的正规房子,漏雨倒是不漏雨。但你们是师兄的客人,不同于一般的流民,本座如何能让你们住到那么破旧的房子里去?”
秦钺连忙道:“没关系的,弟子和èi èi都是俗人,住在庙外既出入方便也不打扰各位师父清修,这不管是对我们兄妹还是对各位师父都是有好处的。”
其实秦钺是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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