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站起身,坐回到椅子上:“本公子说过,你不配知道本公子的名讳。”
杨怀知道自己落到李嗣恭手里,要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结果恐怕只能是死路一条。但是人就有求生的本能,他干脆把心一横,索性来个死不承认:“本校尉什么都没干,你们凭什么私自拘押堂堂大唐金吾卫校尉?”
“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秦钺转身对着雅间门外拍了几下手,“林娘子,你进来吧!”
不多时,门外走进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杨怀看时,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瓷器行里那个尤物般的年轻女人。
杨怀心里不禁感到奇怪,要说这女人和赵诚有一腿他相信,可要说这女人和堂堂的亲王之子嗣王殿下李嗣恭也有一腿,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过看看林ǎn niáng那前凸后翘迷倒众生的身段儿,杨怀的心中已经有了dá àn,那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身份再高贵的男人也是男人,面对美色同样会垂涎三尺。看来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尤物,居然在短短一天内就勾搭上了两个手眼通天的达官显贵子弟。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一个堂堂的大唐金吾卫折冲校尉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秦钺问林ǎn niáng道:“林娘子,你说的那个敲诈和企图逼奸你的无耻之徒是这个人吗?”
听到逼奸俩字,林ǎn niáng白了一眼秦钺,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公子的话,就是这个披着rén pi的畜生,烧成灰我都认得他。”
秦钺对杨怀道:“校尉大人,你千万别和我说,这母女两个你也不认识。”
想不到这杨怀确实是个狠角色,人证都已经站在面前了,居然还在拼死抵赖:“本校尉已经说过了,我从来没去过什么瓷器行,也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杨怀的态度十分强硬,因为不强硬不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唯一的活路就是抵死不认。
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他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林ǎn niáng的一面之词,李嗣恭手里不可能有别的证据。如果李嗣恭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绝不会把他骗到这里来审问,早就把证据交给左金吾卫卫衙,直接让上面抓人了。
只要他不承认,也别说出另外两个同谋,就算上面知道了也拿他没辙,顶多治他一个私自扣押人犯的小罪过,大不了这折冲校尉不干了,回家乡去做个农夫。
“呸!”林ǎn niáng走到杨怀面前,朝杨怀脸上吐了口唾沫,“你这个畜生,你抓了我家夫君做要挟,不但lè su一了我们五十多贯钱,还威逼利诱企图让小女子和你做那苟且之事,你敢说你没做过这些事吗?”
杨怀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你们杀了本校尉,没做过的事本校尉也绝不会承认。”
秦钺道:“杨校尉,你可以拒不承认你认识面前这个女人,因为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但前几日你亲自带人送到西市旁武侯铺一名犯夜的人犯,这个你总不会忘了吧?那里的人证物证俱全,你总不会告诉我那名人犯和武侯铺的军士都已经飞了吧?”
“这”杨怀转了转眼珠,“西市旁的武侯铺里确实关押着一名人犯,可据那人自己交代说,他只是个流窜到长安城的胡人,杨某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那人是开瓷器店的。”
秦钺看着杨怀:“杨怀,你是不是以为本公子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奈何不了你?看来你小子是打算一直顽抗下去,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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