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蓝朝江扶摇喝道:“你吓他做什么!”
“呵呵!因为听错了话而掉脑袋的,地上躺着的那个不就是,你说呢?方志高?不不不,应该叫你赵柳才对!”
林逸蓝惊恐的盯着江扶摇的脸,死了的人才是方志高?那……这些算什么?
在网子里的赵柳挣扎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是怎么分清楚的……”
“想知道破绽在哪里?我也想过别的,但是都没有这个明显。我翻找他尸体的时候,上面掉下来一个抽去宗丝的宗牌。所以我会先入为主,把他认作岐山赵柳。但是完全没有想过,既然抽去了宗牌里面的宗丝,就是不想被人发现,那他怎么还会放在外面!”
林逸蓝忽然叫起来:“我翻他储物袋也是没找到宗牌的!而且他说“赵柳”很有钱,可是他自己储物袋里那么多好东西。”
这样一来,所有的解释都说的通了。
当时是赵柳去的码头,正好遇上卸完货下来的方志高。他假意问路,把方志高诓到了佳士得里,又借方志高的身份鉴定的蓝玉树。
假借方怀名姓骗的不只是林逸蓝,还有方志高。这两天他其实都在跟暗线接头,不过他一个外乡人,频频出入那些烟花地容易惹人注目,干脆把方志高也带上,权做是他“大宗内门弟子”的派头!
谁知道他和人家密谈的时候方志高突然醒了过来,闹着要回宗门去。本来已经喝到半死的人,谁知道突然来这一出。
他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把人扶住,一边道:“好好好,我带你回家!”
醉的像一团烂泥的方志高根本走不动路,天知道刚刚那些东西方志高听进去多少。
反正不管多少都留不得了,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却给那花娘按住了,“要死了你!在这杀人,拖累我不成你也躲不过!”
“您帮我编个争风吃醋,酒后迷糊的名头不就行了。”
“切!就算府衙的人全是猪妖转世都信不了你的鬼话!你跟他这么多天都勾肩搭背的,跟一堆生的亲兄弟似的,谁信啊!赶紧的,等他酒醒了以后立刻带走,探探他的口风,我瞧他是睡迷糊了梦游来着,应该是没听见什么,你要杀也是去外面杀,脏了我的地,回头弄死你!”
赵柳心里的顾虑打消了许多,笑嘻嘻的捏了一把花娘的屁股,惹得人家翻了个白眼。
花娘一手绢甩他脸上,道:“本来就是你个蠢猪惹的祸端!给他多开一间找两个小姐妹伺候着不就完了吗?在乎这几两银子!平时充阔的钱呢!留着买棺材啊!”
给花娘这么一骂,赵柳脸上有点挂不住,又狠狠踹了晕乎乎的方志高一脚。
“仔细给他踹醒了!”
再醒来时,方志高躺在花娘侧间的矮榻上,他只觉得头有点晕,身上有点疼,许是这些天喝了太多的酒,身子不舒服。除了头疼头晕之外,还有点身子发飘,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听见里面的响动,赵柳推门进来,依旧是满脸和善的笑,道:“兄弟,我看你连续醉了好几天,不如晚上回客栈去好好休息休息。”
这话正中他下怀,赵柳扶着他喝了一碗茶,也不知是粗茶梗子太多还是这茶叶太陈,总觉得有股土腥味。方志高也没有多想,被两个龟公架上了马车。
赵柳苦笑一声道:“再然后就是半夜里我偷偷溜进去,准备杀他灭口,可惜药效太轻,没有完全制住,反倒是叫你撞见了。”
江扶摇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好大个脸,杀人就杀人嘛,要么干脆使点毒药什么的,砒霜鹤顶红才几两银子?真是有够蠢!
“宗牌是你趁他睡着了偷偷塞他身上的?为什么?”
“不就是把他假充成我”赵柳忽然渗出冷汗来,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