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见孙嬛娘那正气凛然的模样,若不是见识过她暗地里阴人的样子,怕也要为这样一个有骨气又有决断的女子欢呼。
此女,深得我心呐!
花如玉欣慰地长叹一声,看得小凳子连着翻了几个白眼。
公子爷您这样一幅与有荣焉的模样,这是故意让人误会还是打算真的将这位孙姑娘娶回家啊?
在孙嬛娘的瞪视下,刘唐落荒而逃,连半句威胁的话都不敢说。
花如玉有些遗憾地看着他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长叹一声,对着孙嬛娘道:“孙姑娘,你太仁慈了。”
一旁看了全过程的人:呵呵。
这都算是仁慈?花大公子您是有多么的凶残啊?今日之言,一旦传回刘家本族,这刘唐一定吃不完兜着走,您还说孙姑娘仁慈,您是想要将他碎尸万段?
莫茹萱在楼上听到花如玉的话,噗呲一笑,推开窗,对着楼下喊道:“表哥,既然买到了画,咱们就先回去吧。”
二楼东包厢的窗户突然被推开,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儿探出了脑袋,笑意盈盈的娇颜越发明媚耀眼。
花如玉看到笑得如此花枝招展的表妹,无声叹息,带着小凳子上了楼。
孙嬛娘对着安王妃感激一笑。若是方才花如玉再同她纠缠下去,那么好不容易掰过来的赢面,顷刻间都能化作千刀万刃,捅得她千疮百孔。
出了这样的事情,孙老安人和孙家的几位姑娘少夫人都有些坐不下去了。孙老安人索性带着她们告辞了。
可上楼的路就那么两条,另一条是西厢房那边的,她们下去也不方便,只得候在楼梯口附近,同花如玉见了礼,才真正告辞。
看到那些个孙家姑娘避如蛇蝎的态度,花如玉揩揩鼻子,有些委屈。他明明是为了给孙嬛娘解围,凭什么要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他啊?
进了东厢房,莫茹萱就让清儿去接了小凳子手里的两幅画,展开一看,瞬间笑得像个弥勒佛。
看着表妹如此欢喜,他也只能无奈苦笑。
鉴定了百子千孙画的真伪,莫茹萱把纤纤玉手递给端午,让她扶着自己下楼。
所以,表妹这是要画才让他爬一次楼梯的?花如玉摸摸鼻子,跟着下楼了。
西厢房内,一个身着青竹常服的男子,有些尴尬地站在桌子一侧,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毕竟任谁都不是那么的厚脸皮,尤其是在自己的长官面前,那脸皮也厚不到哪里去。
此人正是刘唐的堂兄,刘家的金凤凰刘真元。他也是昨天唯一一个以雨天路滑未能及时到达府尹府的平城官员。
而他等天一亮就把拜帖递到了安王府,才有了今日的会见。
白子一落,江慕寒慢悠悠开口道:“本王关注你许久,你在平城下属县衙做了两年的县令,为官期间政令通达,多为百姓谋福利。”
刘真元连连作揖,称自己只是做了本分。
灵尘淡笑,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难得夸人,“刘大人所作所为,老衲甚是佩服。若是我大夏能多几位像大人这样的实干家,定是百姓之福啊!”
“当不得大师如此赞誉!”刘真元受宠若惊,“若是刘某这两年所作所为能为百姓谋福,也是刘某的福分。”
灵尘含笑坐下,重新捻起棋子,与江慕寒对弈。
这一场对弈,一直持续到了一个时辰之后,刘真元倒也不着急,静静地站在一旁,双目看着棋盘,像是心神随着棋盘上的厮杀而意动。
直到江慕寒最后一子落下,险险以半目优势赢了。他那双清冷的眼眸多了一丝趣味与期待,让灵尘不由地蹙眉,最终认命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打哑谜,刘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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