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用意是把两个佛爷引来,打扰你了,抱歉。”
皇宫里的人,以及朝山的香客,通常把有地位身份最高的呼图克图(活佛)称为佛爷。
所以后来包括慈禧太后在内的老后老妃,喜欢被人称作老佛爷,意思就是老活佛,老呼图克图。
“哼!”那人的哼声冷森极了,饱含威胁。
“你不要哼!”张家全挪了挪腰间猎刀:“我不在乎任何人的威胁,就算老天爷看我不顺眼,我也不在乎它的看法。
打扰了你,没有什么不得了,你又能怎样?吃掉我不成?你最好见机滚蛋!识相些,不要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小辈,你在五台狂够了……”
“够了又怎样?”
“老夫要警告你。”
“去你娘的警告!”他粗野地大骂:“你是什么东西?等会儿那些人来了,一定有那两个什么国师活佛,你敢当着他们的面前向我说这种话才算有种。”
语利如刀,那人受不了啦!
一声冷哼,手中多了一具爪形兵刃,比虎爪长一半,份量也轻些,爪径小而锐利,而且只有前三后一四支爪。
刀吟入耳,猎刀出鞘。
身形一挫;一晃,便已接近了两女,那身形,那步法,真像一头向猎物准备扑杀的豹。
“你在这里,妨碍了在下的行事。”那人不再托大,不再称老夫,张家全灵活狂野的举动,有强烈的震慑人心魔力,扑上将有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斗。
这种充满凶险的气势,名家高手是可以感觉出来的。
“你在干什么?”张家全一怔。
“你管不着,总之,你必须离开五台。”那人冷森森的语气,表示出坚决的明显意图。
“要我离开五台?”
“不错,你在这里闹事,搞得天翻地覆,警戒愈来愈森严,妨碍了别人的行事,你知道吗?所以,你必须……”“去你娘的!我知道你的来历了。”张家全消去了三分慑人气势:“你那些狗屁事,真是狗屎:““什么?你……”“你,一定是他们捉拿图形中的金鹰,金鹰应翔。”张家全讥讽的口吻极为明显:“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所谓志士,所谓武林忠义,所谓名家高手,居然做出这种小孩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而且不讲游戏的规矩,简直不可思议,狗屎!”
“你说什么?”
“当然说你,还有什么风尘三侠等等一些无知匹夫。不管是办任何事,包括行刺皇帝,都必须有计画有作为,明情势如取舍。
你们,对方已经知道你们的意图,司经派有专人对付你们,消息已经走漏,你们还有什么好玩的?
无法达到目标,怎么玩?玩自己的命?张子房学究天人,行刺秦始皇不能说他准备不充分,到头来搏浪一椎,仍然误中副车失败了。
当时秦始皇还不知道他的计画,他仍难成功。荆柯刺秦,图穷匕现,结果如何?为他的死付出后续代价的人有多少?你算过没有?”
“你这小辈……”
“牙尖嘴利,不明大义,是吗?阁下,人家满人的皇帝还不知道在那里,大批高手已经布网张罗来捉你们。
你们居然自以为得计,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狗屁勾当,真正的目的何在,我真的可怜你们。
你走吧!不要迁怒于我。假使你向我递爪子,我会毫不迟疑地杀死你,我不怕世人骂我是杀你们这种狗屁志士的汉jiān。”
金鹰僵在当地,下不了台。
一旁暗影处踱出一个人,是乾瘦的飞虹剑客。
“鹰老弟,不要听不进老实话。”飞虹剑客掷地说:“据老朽所知,先期到达山五台相机行事的人,大半已经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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