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官衙出,临行之际杨大将似顺口说了一句道:“雷薄那小子又来寻你,此次不可推脱,毋必好生相待,不得再次借口有事溜走。”
听得此话后,陈简有些意识恍惚,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就出了衙。
来到大街上,走进旁边一条小道,靠在泥墙上陈简止不住的发着冷汗。
跟随在后的陆逊奇怪,便问道:“哥,叔,你这是怎么了?”
陈简不曾娶妻,年纪看似也不大,名册上注明了陆逊是他的堂侄儿,这是陈简不想跟个小屁孩平辈论交,做一位流芳百世名人的长辈那是多得意的事啊,怎么能够只认做是义弟?
而这小屁孩老气横秋,尤其在家里遭了这等祸事之后,仿似突然就长大了起来,一路跟着过来的时候老唤陈简为哥,惹得陈简非常不悦。
拍拍小陆逊的脑袋瓜子,陈简嗔怪着说道:“小孩儿就该有小孩的样子,这是大人的事,你别管。”说着陈简带着小陆逊往街上走。
人来人往,寿春如今还算安宁,两年间只进行了一场战斗,袁术辖下民心渐附,照此治理下去,寿春当为这天下难得的安居乐业之所。
然,处在这乱世当中,谁敢言会永远这样下去?
这都是虚妄的假象,当战争来临的时候,这样宁静的生活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平静。
金凤楼是一家有名的酒楼,在这里请客吃饭是很有面子的事情,陈简也是这酒楼的常客。
来到这里,下面守候的数名校卒迎了上来,抱拳笑道:“陈大人,我家大人等候多时了,还请上面坐!”
微一颔首,陈简没有多话,这数人自己认识,并且有过几次交集,各个都认得,皆是雷薄的亲随卫将。
撩袍跨过门槛,陈简装作无意问道:“此次你家大人寻我又是何事?”
并肩稍后跟随而上的一人赔笑道:“大人的事,小人怎会知道?不过最近我等隐隐察知大人似怀有满腹心事,他不曾向我等交底,小的估计此次就是请大人过来商议。”
“哦”
说话间已经登上二楼,走进隔着屏风的内间。
里面只有一人,此人七尺有余,面容如粉敷,体形矫健,行举之间常给人雷厉风行的印象。
抱拳一礼,陈简口称道:“雷大人!”
雷薄带笑起身来到陈简面前,将他的双手给按下,侧瞥小陆逊,擎陈简臂膀拉着他坐下,问道:“你我兄弟相称,何必每次相见都这般多礼?”
似是陈述一样的说了一句,雷薄为坐下的陈简斟酒,问向小陆逊道:“你这小子是何人?难道是他偷偷生养的孩儿?”
“我呸!”小陆逊藐视着,然后坐到陈简的身旁说道:“我唤他为叔,你以为我是何人?”
“哦,哈哈”
雷薄不以为逆,开怀大笑。
而陈简则一脸的苦容,左右顾视雷薄c小陆逊各一眼,然后叹声问道:“雷兄,此次你破费所为何事?”
挥手令无关人士从这里出去,雷薄稍一沉斟,便道:“要事,大事,有大事要发生了!”
举起酒樽,与陈简相敬满饮了一杯,放下之后雷薄皱眉说道:“ jiāng落城后,杨长史c阎主簿都力谏主公出兵征讨曹操!”
咯噔,陈简正在喝的酒洒了出去近一半!
勉强露出笑容,陈简叹声道:“兄之言惊煞人!”
“嗯”
雷薄同样感慨,他说道:“我初听闻此事,与兄一般无二同样吃惊非小。”
强灌了一口酒,平复下心情,陈简问道:“主公怎么在这个时候准备攻兖州?”
雷薄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据我所知”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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