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疑惑不解,书记需要这么多么人吗?
她哪里知道,刑部官员们听了权释之讲阮三郎案的办案过程,及她提出的刑侦科和对未来刑名道的展,个个都心潮澎湃,恨当日没能亲临现场。l520听说今日她到场自辨,都来旁听,欲通过此案学习经验来了。
更有人暗自感激王家,若不是王家报案,他们也没这个学习机会。他们倒是从没怀疑过人真是独孤维唯命人杀的,在他们心里,以她破案的手段,真想杀个人,保准能补上所有能让人追查到的漏洞,把事情办得谁都抓不到把柄。
王家人若知道他们心里所想,恐怕会懊丧得当场吐血。
人都到齐了,屈中桓便拍惊堂木宣布开堂。
堂鼓被咚咚咚擂响,两班衙役拉长调子高呼:“升一一一一堂一一一一”
独孤维唯冷不丁吓跳,原来电视上演的都是真的,升堂果真要经过这番阵仗。
堂中原本站着面团团中年年人和那名猥琐汉子闻这声,噗通声整齐划跪倒在地,口称:“小人拜见青天大老爷。”
独孤维唯脸懵圈,妈蛋,都忘了这茬,她身上可没官半职,无功名无品级,在刑部正堂见了官员要下跪的。
萧铎和萧钧见她纠结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笑,知道她什么德性,萧钧随即忍笑开口:“独孤二小姐还病着呢,跪就免了吧!”
屈中桓原本对独孤维唯有好感,永嘉公主开了口,好歹得给几分薄面。
独孤维唯目视萧钧,以眼神传递心中的想法:好姑娘,不枉相交场,谢了!
萧钧含笑点头。
贵族原本就享有特权,底下人也生不出什么不平的想法。
“堂下何人?”
这是例行公事,虽然明知道堂下跪着的人身份,还是要例行问过才是。
面团团和猥琐汉子各自报了身份,原来面团团正是王家管家王长禄,代自家家主到堂应诉。猥琐汉子乃是死者陈三嫂的丈夫陈三根,也是告诉人。
接下来仍是例行询问,告诉者所告何人,所告何事。
那陈三根便以头抢地大声哭道:“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独孤维唯皱起鼻子,惊奇的看他,猥琐大叔,你好歹有个过度呀,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哭成这样不觉得进入角色太突兀么?这样显得演技好烂有木有?
“行了!”屈中桓显然见多了这场景,厉声喝:“好好说话,嚎什么嚎!”
陈三根哭声顿,忙直起身子,连假做沾沾脸上不存在的泪都不曾。看得王长禄脸黑,突然觉得让他出是不是做错了。
“小人的婆娘好好的被人打死了,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吧啦吧啦把前日在乐游原生的事大致说了遍,重点说了他家婆娘回府后的事:“回到府里就说肚子疼,夫人心善叫给请了大夫,大夫说小人的婆娘脾被踢破了,怕是活不成了,叫小人准备后事。小人不甘心,求大夫开了药,到了后半夜,小人的婆娘果真如大夫所说命呜呼了,呜呜,小人的婆娘是被独孤二小姐的婢女踢死的,大人要给小人做主啊”
陈三根脸哭像,脸上的皱纹给挤得条条,衬着眉眼的猥琐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你好歹哭出点泪呀,这表情很好笑的好不好?独孤维唯见他的样子险些笑场,忙伸手掩住唇。
屈中桓干咳几声,叫人带阿敏上堂。
独孤维唯见阿敏穿着身囚服跪下行礼,手脚也没戴枷和脚镣,气色还好,不像动刑的样子。知道权释之之功,便放下心来,目视权释之的方向,微微颔致谢。
“王府下人陈三根告你打死他的妻室,你怎么说?”屈中桓向阿敏问道。
阿敏直起上身,面无表情回到:“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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