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天就是宫宴,不知您要穿那套衣服?奴婢好为您挑选佩戴的首饰。”
燕回闻言这才停下手中的刻刀,是啊,明天就是参加宫宴的日子。
“夫人,不如穿那件二十四破的裥色衣,又庄重又好看,配您的步摇金冠定然十分气派。”
“不用了,”燕回吹去手上沾染的玉石粉末,“就穿我的品阶鸾服就好。”
“可是这替换的衣裳总要准备一件吧。”
“那就看着随便挑一件吧,反正也不一定用上。”
燕回说着取过一旁的玉矬子,为手中已见雏形的玉石轻轻矬去棱角,原本颜色暗沉的翡翠,在她手下一点点的绽放出炫丽的光彩。
余逐流骑在马上,多日来的风餐露宿,使得他的脸上沾染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
再过一天,他就要回到久违的京城。
余逐流想着,微微的笑将起来,一旁的花木荣搓搓胳膊,自从蛮族投降之后,这余逐流就是不是变得不正常起来。
“余老三,你笑什么的,看上去忒慎人了些。”
余逐流没有理他,“你就是这样与救命恩人说话的?”
花木荣哑然,是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余逐流数次救他,恐怕他早就死在蛮族的草原上。
“得,我说不过你,救命恩人,您还是接着乐去吧。”
也不知她见到自己,会是怎样,不过他总算没有白白辜负她给自己准备的一切。
余逐流正想的出神,却见前进的队伍一停,余逐流目光一禀满是肃然的的转过头去。
“余将军,实在是对不住,王兄说他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美的景色,想要停下来赋诗一首。”身后的马车里探出小个脑袋,只见她高鼻深目,一双棕色的眼睛正怯生生的看向余逐流。
赋什么诗!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全是因为这个乎邪王子,若是没有他,他们早就回到京城了!
“珠奈公主,属下职责在身,还请见谅。”
余逐流对着队伍做了一个手势,就见刚刚开始暂停的队伍又重新流动起来。
珠奈满脸歉意的合上了面前的车帘,车厢内摇摇晃晃,而她口中那个想要赋诗的王兄,正端正的坐在她的对面,翻阅着一本《夏商律吏》。
看着那满篇陌生字符的书册,珠奈的手指无聊的缠绕着自己的发尾。
“马上就到这夏商的皇都了,你还准备看这东西多久。”
“你不用管我,你只需做好你最擅长的就好。”
珠奈自得一笑,“放心吧,只要见着那皇帝,我自有办法让他对我言听计从,只是你莫忘了,我们当初许下的誓言。”
珠奈正色道,“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回到那个冷冰冰的西北。”
“放心吧,”乎邪看向窗外连绵起伏的青山绿水,“不止是你,我也不愿再回去”
珠奈闻言娇笑起来,“你若不回去,最开心的肯定是布拘那个家伙,没了你,他定然是下一任新的蛮王。”
乎邪看着窗外没有回话,既然有了眼前泱巍巍国土,谁又会去在意一个偏僻恶劣的小城镇。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这说的就是凤冠霞披,燕回虽然不能头戴凤冠,可是这霞披她却是有的。
缘襈袄裙褙子c墨绿色的圆领官衫c正红色的大衫,荔枝为她一件件穿上,最后最后为她披戴上绣着鸾鸟和金色云纹的霞帔。
燕回看向一旁的半身镜,镜中的女子不到双十年华,这身隆重到有些老气的衣裳,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怪不得荔枝一直想为自己挑选其他衣服。
荔枝正欲给燕回戴上步摇金冠,却见燕回坐回梳妆台前,拿起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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