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懦弱的,却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从指缝中掉落。)
“我是真的不懂你想要怎样,我看不透更看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女儿,其实你不用的。”她浅浅啜泣,“我允许你看梅梅,甚至你可以随时接走她尽到父亲的职责,放过我别喜欢我也别折磨我——”
他看着她,将她抱起来,骤然拧眉……
将她放在脸上的手拿下来,修长的指骨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扣着,“不论因为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外喝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出了事,要让我多担心。”
没有接到郑东的调查电话的时候,他找了她很久,各种坏的联想产生的时候不可能不生气。
他从ktv外的小巷走过,黑漆漆的,甚至怕她害怕这样黑的夜路。
“你真的会担心我吗?”
她咬着嘴唇像是笑了,却又像是真的在哭,那么委屈。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一样的看不透他。
五年前他和她在一起,能对她温存至极也能转眼就去和傅允陶在一起;五年后他说她是他们孩子的妈妈,他们是一家人,却又第二天和傅允陶相携回法国。
原本她的心早已经在卷携着的恨意中冷冻如磐石,但每次却又忍不住被他的温情引诱迷惑。
嘉禾眼角莹润**,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都讲出来以后,她的手抽离出他的掌心隔着他的衬衣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瞳道,“顾怀笙,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只要一个答案。”
她的眼睛红肿的厉害,看她因为醉酒后遗症疼痛到唇色苍白,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你先躺一下,眼睛肿成这样,我抱着你躺好,再给你找冰袋。”
“别走——”
嘉禾身体再过难受,也比不过现在的心里难受,她扯住他的袖子非死也要一个答案。
“到底,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顾怀笙无奈抱着她让她躺好后,单手撑在她的肩膀一侧像是轻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宠溺,“以后不许问这么傻的问题。”
嘉禾看着将她抱着安放在牀上后转身离开的男人,缱绻在一起的身体,不知道是心灰意冷了还是觉得内心的希冀骤然落空。
为什么他就不愿给自己一个答案?
还是说,所有的爱情都一样,先付出的人永远会在这样的痛苦里苦苦挣扎得不到一个答案。
眼泪掉不出来,眼角莹润的全是泪痕。
等顾怀笙再回来取了冰袋给她敷眼以后,又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嘉禾恼他,使劲踢他不想被他碰在感觉到脚踝上贴着肌肤的那股子冷意后,又咬唇,“你干嘛?”
玉白脚踝上的红翡珠子,配着四颗靛蓝圆润的珠子,末端坠着活色生香的银铃,曾经暗香浮动一生一世一双人许诺,历历在目。
仿佛昨日重现。
“你都不喜欢我,又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
她拆下来红着眼睛直接砸在地毯上。
他拧眉捡回来,按着她白玉色的脚踝强迫再给她带好,有些无奈道,“我跟你好好说过的话,你从来都没有听到心里去是不是?我和傅允陶从来都没有你想的那层关系,不管五年后还是现在,你都只让你陪在我身边,也都只爱你一个。”
终于脚踝上的银铃被扣好,可嘉禾像是茫然一般地听着他说着这些话。
“你爱我?——”她有些脸红。
情绪起伏太大,让她难以适应的喘息着。
“是,爱你。”拨弄着她脚踝上的血玉红翡翠,顾怀笙看着她道,“你什么时候能懂事一点?什么时候能学会不一鼓作气的发泄自己,也给别人说话的机会。有多在意你,我给你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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