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缘很好嘛。”
“”刘清无声叹息,低头在风儿脖子上的红点抹开白色药膏。
“嗯,美美的若言回来了,便不想理会你那糟糠妻了,对吧?”
“”
“瞧你的若言,声音多好听,长得多漂亮,看起来多善解人意啊。还为了你,不顾生死的闯摄政王府,这不是摆明了要为你殉葬嘛”
“”
“哼,不说说你和她的曾经吗?你们若没有曾经,她会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刘清终于看了艾婉一眼,眼见艾婉撅起的嘴都可以挂上好几个油瓶了,才叹了口气,缓缓解释:“不要胡思乱想,她只是”
“只是你们的小师妹而已?”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艾婉就想到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难道小师妹都是爱着师兄的?!
“你就说,你有没有疼过她?”
“像疼你这样的么?”
“”艾婉还没说话,刘清已经回答道,“没有。”
“疼爱还有区别?!”疼爱,不就是宠溺着她吗,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有。”
在艾婉不知不觉剑,刘清已手脚麻利的给风儿上好了药膏,随后,他将膏放下,便朝艾婉勾了勾手指。
艾婉微微后仰,狐疑地看着那张妖孽的不似人间有的俊脸:“干嘛?”
“让你知道疼爱的区别。”
话一落,刘清已然伸出修长的双臂,隔着她怀里的风儿,却深深的吻上了艾婉粉色的唇瓣。
疼爱爱人,与疼爱师妹,两种疼爱,只是占了同样的字眼,意义却天地悬殊。就像她们在他刘清生命中所扮演的身份角色一样。
艾婉,是他的妻,他永不会忘。
而别人再好,也只是陌生人或尚有一丝关系的熟人。但哪有她的深刻,哪怕,那些人为他做的再多,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刘清,你就是个无赖。”艾婉从牙齿里模糊不清的挤出这句话,刘清却笑了,绝艳而放肆。
不这样,怎么堵得住她的嘴。
吻了有那么一会儿后,艾婉的头枕在刘清的大腿上,慵慵懒懒的半睁着眼睛,听着他徐徐道之:“随后,刘乃便通知我去接了她,正好她会医,我便把她带过来了。”
“多亏了刘乃与你是一伙儿的,要事情真如外界那样,那就惨了。”
“呵,不会。”他在一天,便会努力让自己赢。表面输,没有关系,但要真赢,为了艾婉,他也不准时事惨。
“刘清,当初,南王以为他和刘乃反圈套了你,其实,是你和刘乃反圈套了他,他的命是你了结,那么他临死,可知道这件事?”
“朕我当然会让他知道,这是对一代帝王的尊重。”
刘清说的正义浩然,却让艾婉莫名发笑,这个男人真狠,这不是让人家死不瞑目,恨死了他们这对兄弟么。
“还有”刘清忽然道。
“什么?”艾婉仰头,与他低下头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听他道,“朕将南国太子杀了。”
“”
艾婉不太理解,他怎么着重说这个。
“曾你在南国住下,他调戏了你,若不是阿参,你早被他抓进宫了。”他提出那么一着,艾婉才恍然大悟,想了起来,当年当日在茶馆抚琴,却是那南国太子羞辱之,轻佻之,若不是阿参随后,碍于那南国太子的身份,他们狼狈从南国出逃,一路幸酸,还真是都拜那昏庸太子所赐。
而现在看来,南国果然如她当时所想,南国的君王,并不简单。可是,隐忍算计了一世,到底也还是如飞烟般,灰飞烟灭。
“你记性真好。”艾婉一双眼眯没了,眉目弯如月,近乎对刘清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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