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却面无表情的清冷极了:“敢动我的女人,让他苟活那么久。已经是对他的仁慈了。”
“哎哟”艾婉抬手,嘴角不可自已的甜蜜,眼却慢慢有些酸涩,白手揪了揪男子俊又滑的脸孔,“瞧这记仇的,瞧这在意的,瞧这霸气的。”她忽然道,“我爱你,刘清。”
我爱你。
真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说了呢。
我爱你,是啊,我爱你,我爱你
艾婉被刘清抱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
女子便是这样了,只要你让她觉得,你在意她,并且很在意她,任是天大的火,海深的醋,也都找不到踪迹了。
说一遍那三个字,是一罐蜜糖,说两遍c三遍c四遍,乃至数不清的无数遍,那真是将刘清埋在了蜜糖罐里。
他只能与她十指相扣,深深的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再说,他的理智将要消耗殆尽,就在这里,青天白日下,办了她。
只不过,外面的人要等着了。
而他害怕,她害羞。
所以,还是在失控之前,堵住她的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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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结果是:即使刘清没将艾婉就地办了,艾婉也捂着被子,不肯出去了。
刘清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再扯,仍无力回天。
艾婉动着酥麻红肿的唇,哼唧道:“不出去,我这样怎么出去”
不是被人笑话么。
到现在,嘴唇还烫烫的。
“那朕出去了。”刘清转念一想,“你在这里,睡一会儿,养养神也好。”
“不许,不许。”谁知艾婉自己不能出去,也不给他出去。
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胡乱摆着,就是抓不住刘清。刘清只好乖乖的自己凑了上去,她这才得以抓住他漂亮的右手。
“你也不许出去。”
艾婉道。
“为何?”刘清当然要问一问了,因为他发现,都说他智商高,却摆在了艾婉的手下。她的一举一动,他就是不动,想破脑袋也理解不透,举一个鲜活的例子,比如:现在,她死拽着他的手,像他一出去,就会被人抢走似得。
如果一个人真的会被抢走,那么,你拽紧他的手,与他形影不离就有用?
傻瓜。
“傻瓜。”他用空出的手不是很温柔的揉了揉艾婉那一头青丝,换来艾婉又是一声怨哼,“发型——”
发型
刘清抚额。
彻底被她困在了屋子里,虽然,她只是牵着他的手,什么也没做。
门外。
“我以为,他的妻子,是你。”柔柔没有重量的声音,轻飘飘的,能听出一丝隐约的苍白,“可是到了这里,我没有想到,见到的会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子。我以为,他宠爱当今皇后艾婉,只是一个不真实的谣言。或许他是娶了这个女子,但他绝对不爱。我以为,那么多年,他早已爱上了你,你早已与他相守。”
“却不想”若言掉过头望着夭夜后,语锋一转,“你手段高明,却输给了那个看起来并不怎样的艾婉。”
“并不怎样?那你真是低估她了。”夭夜淡淡道,“那个女子狠起来,你与我都不如。”
“哦,那她不简单咯。”若言懂了似得点了点头。
夭夜道:“别去招惹她,别去招惹他们,刘清,很爱她。”顿了顿,“艾婉是个好女子。”
“难得看你现在那么平和。”若言笑了笑,望着面前的女子,“我败给你,总是心悦诚服的,因为,我知道斗不过你,而且,你是师傅的女儿,我受师傅恩惠,肯定是不能和你争的,所以,当初我走了”
“”夭夜张了张口,当初年少轻狂,的确是她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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