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齐名,该叫你的门人与我一决胜负。”
四明怪客点头笑道:“你的话有道理,可是我的徒弟已不再舞刀弄杖了,他使我失望。哦,徒孙可以么?”
“如果是徒孙,可是可以,但必须是他向我叫阵,我让他三招。”
四明怪客扶起小竹杖说,“好,咱们一言为定,等我找到徒孙之后,再叫她找你。哦!你曾看到一个身穿绿色劲装的女孩子么?”
“绿衣的女孩子?”君珂一惊,又问:“她贵姓芳名?”
提起这绿衣女孩子,四明怪客兴趣来啦,他说:“我的不长进徒儿姓庄,在镇江府北固山大打龙虎擂,夺得龙旗一举成名……”“天!是浊世神龙庄清河么?”
“不错,正是他,他的女儿也就是我老不死的徒孙,叫婉容……”君珂如中雷击,心向下沉,只觉浑身一冷,头脑晕沉,心中一阵绞痛,站不牢打一踉跄,心中狂叫道:“天啊!她竟然是仇人的女儿,我该死,我该问清她的家世的,我竟然滥用了感情,真该……”四明怪客吃了一惊,急叫道:“少年人,你怎么了?你有病?”
君珂心中一震,神智倏清,吸入一口气,苦笑道:“是的,晚辈有病,是心玻”“常犯么?”老人家关心地问。
“不!这是第一次。”他脸色全变了,冷汗直冒,幸而有雨水,看不出他冒汗。
“心病麻烦哩,你得保重!”
“谢谢老前辈关怀,晚辈告辞。”
“你等会儿,我有好yào,让我替你瞧瞧。”
“谢谢,晚辈心领了。”他收剑长揖,转身入林,在林缘突又转身说:“老前辈可是要找庄姑娘?”
“是啊,你曾看到她么?”
君珂点头,向上游一指说:“上面约三五里地,前辈往那儿叫唤,便可找到她了。”说完钻入林中走了。
他心乱如麻,脑中昏乱,想不到刚向他表露真情爱念,便发现她是当年围攻他父亲的仇人的女儿,这一记沉重的打击,令他痛苦不堪。
“走吧!我要离开这鬼地方,愈快愈好。”他心中在狂叫。
他的重要物件全在百宝囊中,用不着再回徽松楼了,疯狂地直奔徽州城,抄小路冒着狂风暴雨,沿新安江东下,取道赴仙霞岭而去。
在徽州府等他的银剑白龙和银衣仙子,直等到第三天方知不妙,料定君珂定然不会回来了,兄妹俩一商量,急急向浙江狂追,也奔向仙霞岭。
四明怪客向上游急赶,将信将疑,赶了三里地,突然仰天长笑,如雷笑声八方轰传。
婉容在树洞中凝神倾听四周的动静,她准备外出接应君珂共同应敌,等了许久,心中渐渐焦躁起来,凡事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只感到心中不安,挂念着君珂的安全,不管狂风暴雨,跃登了树颠。
恰在这时笑声传到,她心中大喜,也学男子一般仰天大叫,并向笑声起处赶去。
四明怪客厅到了姑娘的叫声,便再发一到长啸,在雨中飞扑而来,老远便叫:“容丫头,是你么?”
“师祖爷,我在这儿。”她向灰影扑去。
四明怪客到了,看了她的怪样子,怪叫道:“怎么啦?丫头,你像是淹在水里好半天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瞧你,狼狈!”
小姑娘一阵子忸怩,羞得粉脸绯红,掀起小嘴儿,跳着布包着的小脚儿说:“不来啦!师祖爷,都是你老人家不好,容儿才落得如此狼狈嘛。”
四明怪客抹了抹卷腮胡的雨水,翻着怪眼愕然地说:“怎么?又是我老人家不好?你鬼精灵环极了,泡了一夜,我老人家急得也成了落汤鸡,也奔忙了一夜,就为了找你,还怪我?你这鬼丫头最坏,要找个小伙子管管你才成。”
“嗯……师祖爷,你……”她用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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