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勇敢地面对一切,去守护我们的家国,哪怕粉身碎骨,也会前赴后继,那些蛮夷会认为这是“傻”,只有华夏人才懂,这是我们的“气节”。人亡无可惧,身后还有千千万人,可若是“气节”丢了,那我的民族才是真的亡了。这个道理,若非生于华夏,长于华夏,是很难懂的······
“江山万里无声色,笃论高言震洛阳。欲问人间钓鳌客,千夫尽望风月人。”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跟着萧秀上楼后,只见一书生装扮,素衣白袍之人,一边对我们作揖行礼,一边接着说道:“凌烟才子尚风月大驾光临,‘吟风楼’蓬荜生辉,赵秦有失远迎,万望海涵!”
“金碧辉煌c逸客满堂,岂是蓬荜;层层相迎,处处绝景,哪里有失?赵掌柜何须多礼,可否容我等先行落座?”我见状赶紧回礼,同时与他说道。
“雅间早已备好,几位请随我这边走。”赵秦一边说着,一边将我们引向一间拉开门的房间。一边走着还一边跟我们介绍:“这一层,已是许多年都未有人能上来了,想着上次还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长,细算来,”他来到门口,停下脚步,思忖片刻接着往门内走,同时说着:“嗯,约莫已十年有余。”
“依着方才的题,莫说十余年,哪怕上百年也未必有人能解。今日若是不萧兄在,尚某恐也无缘上来。”我一边跨过门,一边接过赵秦的话说着。
“其实题是每年都变的,琴棋书画,一年一样,只是大多数人贪恋二楼美色c美景,都不想上来,而那些想上楼来一看究竟的,却往往实力不济。”这时赵秦在早已铺设好的案前站立,指引着我和萧秀入座:“请几位落座。”
这时萧秀边坐下边接过话说道:“是啊,早知道这第三层是如此模样,我也懒得上来。不过既然来了,那不妨请赵掌柜明示,这第三层到底有何不同?”
“要说这第三层的不同之处,便是几位可以邀楼中之人上来叙谈了。”赵秦一边招呼仆人端上酒水点心,一边答道。
“楼中之人皆可邀来吗?”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入楼时不知几位可有细看屏风,屏风上便有‘入此楼,遇贵客之邀,不可拒’几个字,只是写的有些小,但常来此的人,当是知道规矩的。”赵秦十分肯定地答道,接着说:“不知凌烟才子想邀何人呢?”
他这样一问,倒是把我思绪挑了起来,便想着是邀郭靖节上来还是邀李商隐或者杜牧,随手就拿起了身前的杯子,一闻竟然是酒,还是很烈的酒,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便随口说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烈酒?呛人得紧。”
“哈哈,尚大才子怕是平日里很少饮酒吧?”赵秦大笑道,接着跟我解释说:“此酒名为‘万花绿’,虽有些烈性,但算不上最烈。”
“还有更烈的?”我虽听过‘万花绿’,但不知道如此烈性,不禁好奇地问道。
“比此酒烈的,当属‘万花红’!‘万花红’便是在‘万花绿’的酒中,加入西域葡萄酒和马奶酒,之后通过一些工艺将之提纯,如此,再经筛选,去除异味或未成酒香的,最后剩下的才可出窖。”赵秦继续说道。
我见他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说着,便笑着叹道:“如此好酒,只可惜尚某是无缘一品了。”
“怎么?阁下何处此言?”赵秦此刻倒是显得有些紧张了,关切地问道。
“哦,尚兄身中‘醉梦令’之毒,无法饮酒,还请赵掌柜取些茶水来。”萧秀在对面接过话,解释道。
赵秦听罢,一边示意仆人换掉酒,一边说道:“‘醉梦令’?听说此毒无药可解,阁下还需珍重才是!对了,不知二位可有欲请之人,鄙人也好下楼做些安排。”
没等我细想,就听萧秀接过话说:“那就劳烦赵掌柜请杜牧之和李义山二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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