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但因此而闹得满城风雨,只怕得不偿失,未必就会比留下他,于我们来说,更有利。”
“先生敏思过人c洞幽察微,定能看到我等看不到之处。萧公子无需过于忧心,我相信先生自有先生的分寸。”珠玑此刻也在一旁安慰萧秀道。
我赞许地看了一眼珠玑,微微一笑。随后转过眼神,皱着眉头,低沉地自语道:“我只是懂他罢了,他是成不了,我的阻碍的。不仅凭他说的那些话,还凭我从他眼神中,看到的那份慈念······”
是啊,那个眼神,太像另一个人了。那个陪我长大,对我谆谆教导的人,用那样的眼神,看了我十几年,我怎能忘却,怎能不熟悉······
在我思虑远飞之际,突然“咚”地一声,像是被小物件砸了一下车身,顿时打断了我的思路。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萧秀立即顺手一拉身旁的一个绳索,左右两边车窗上,有两个什么东西随之落下,封死了车窗。片刻之后,像是什么刺到右边的车窗处。随后就听见车外一声短促的“啊”,接着就听邓属在外面低声说道:“先生c二公子,受惊了!”
在我与珠玑一脸困惑,不知所以的时候,萧秀问他道:“有几个人?”
“只有一人,身手也一般,已经被我一击毙命了。”邓属回道。
萧秀阴沉着脸,接着说:“嗯,应该是鱼弘志那边派来的,你去核实一下。”
“诺!”邓属应答着,接着又问道:“方才有个乞丐过去,是否需要把他抓来问一下。”
萧秀顿了一下,若有所思,随后回道:“不用,方才应该是他提醒我们的,你派人查一下他的身份即可。”
“诺!”邓属应答后,便让仆人继续赶车。
萧秀见我和珠玑似乎还未回过神来,便笑道:“呵呵,还好这车皮实,二位可有受惊?”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看他,有看看车,问道:“这车,似乎与寻常马车不同,萧兄可否仔细说说?”
“也没有太多不同,不过在木头中间夹了一层铁,窗户上多装了一个小机关而已。”萧秀看似轻松地回我道。
这时珠玑也叹道:“夹有铁层,车身会重很多吧?”
“所以才用到汗血宝马来拉呀,平日里这辆车也是不常用的,这不是知道可能会有危险么!”萧秀回珠玑道,接着又转向我说:“方才那个刺客,应是鱼弘志派来试探的。尚兄,恐怕鱼弘志已经心有疑虑,是否需要对阎守信做些什么?”
这一说,我也认真起来,回萧秀道:“看来鱼弘志有些按耐不住了,不过无妨,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阎守信就先不要动了,以免打草惊蛇。”
说到阎守信,我便看向珠玑。只见他正发呆,眼神中有一丝忧伤。见他如此,我心中一紧,怜惜地看着他。他忽然察觉到我正看着他,回过神来,立马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接着说道:“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珠玑深知其心,早已将他当下与从前,看做两人。先生想如何做,只管去做,无须为奴家分神。”
听他这样说,我便更心疼了。遂长叹一口气,对珠玑说道:“我知道,纵使他已不是以前的他了,可每每提到,姑娘心中还是会控制不住去念一下曾经那个忠心不二c誓死护卫你的阎叔父,对吗?”
珠玑没有看我,微微点头以示。
是啊,人总是念旧的,纵然物是人非,岁月难回,可记忆里的旧人,怎么可能彻底忘掉。记忆里,他们还是先前的样子,音容笑貌偶尔还会浮现眼前,恍若未变。等到我们一直向前走,再遇到他们的时候,最怕的不是不记得,而是他们已变成我们讨厌的模样。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万分残忍的事情。
这些话到了嘴边,却不忍说出口。我看到珠玑的眼泪划过脸颊,在他手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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