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见谅,是二公子吩咐的。”萧泽听罢,赶忙站住,对我行礼。
我见状,也只好站起身,去扶他,宽慰道:“你们的意思我都懂,只是,不想让他过早涉入其中,毕竟也是个不幸的孩子。”
“属下行事欠妥,请先生责罚!”萧泽突然跪下,对我边叩首边请罪道。
我赶紧扶起他,解释道:“泽叔快请起,我没有责备之意,你的安排很周密了。若从全局看,此时让他知道一些也不算坏事,是我太过依仁,本该自省,岂有诿责于你的道理。再说,你这样,若是被他人看见,也不好解释。”
“此事萧泽未体察先生心意,是萧泽之过。先生仁谨,若言自省,就更让萧泽羞愧难当了。门外有自家人看着,断不会让外人进来,请先生不必担忧,爽心责罚便是!”萧泽没有被我扶起来,反倒是贴地更紧了,自责地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此刻倒是没了感动,只觉得颇为无奈。见他放在身旁的那个小瓶子,便蹲下身,一边拿起小瓶子,一边对他说道:“这个小瓶子挺精致的,我喜欢,把这个给我,就当罚了。既然罚了,你便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这瓶子不过是新莹随手拿的小玩意,岂能抵过”萧泽没有起身,接过话对我说道。
“我说罚了便是罚了,怎么,泽叔是不爱信我说的话了吗?”我打断萧泽,故意说道。
萧泽还是没有起身,继续将头贴在手上,回我道:“萧泽绝无此意,请先生”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起来吧。再不起来,我可就走了!”我又打断他道。
听我这样说,萧泽才抬起头,我赶紧俯身搀扶。待他站起身,我看了看瓶子,笑着问他:“瓶子里面真的是药?”
“不过一些滋补的小丸子,算不得药。本是用来应付郭靖节的,现在用不着了,先生可试试,若是不喜,扔了便是。”萧泽脸上终于松弛下来,也笑着回我道。
“呵呵,他那般灵觉超凡,该是早就明白其中道理了,所以才匆匆离去。”我望向门口,眼中还是郭靖节离去时的背影,晏晏笑道。接着迅速回过神来,岔开话题,对萧泽又问道:“这个是新莹选的?他人呢?怎么不自己送来?”
“小丫头还生着气呢,将这个瓶子送给我,就又回后楼去了。先生你看,是否过去劝劝?”萧泽跟我解释着,又笑着问我。
这倒是让我犯难了,本就对马新莹心存愧疚,再加上他又是在女子闺房,我怎么好意思过去,便羞涩地回道:“我,呵呵,还是劳烦泽叔找个人过去传个话,告诉他,我想回去了。若是他不愿,那便等他气顺了,我们再回。只是不知今日萧兄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呵呵”萧泽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又回我道:“好,那属下这便找人传话过去。楼下人多眼杂,还请先生在此稍候。”
我与他互相拱手行礼后,他便出去了。我在雅间等了一会儿,仆人进来换茶,被我制止了,想起身下楼看看。
来到楼下,已经来了很多人,乱哄哄的。我就在后楼进来的门口,等着马新莹。边等边听旁边有人议论着:
“据说那琉璃马八尺高,是西域来的宝物。”
“哪有那么高,连一尺都不到,不过倒是惹来了神策军。”
“神策军算什么呀,我听说,今日博陵崔氏在此的午宴,被一个女子给搅和了。”
“女子?为何呀?”
“好像是崔氏二房中的一个后生,前几日醉酒后当众轻薄了那女子,还杀了那女子一家子呢!”
“不会吧,那不吃官司?”
“崔家多大势力呀,暗里给压了下去。”
“那后来呢?后来呢?”
“这不,今儿个那女子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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