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牢笼中哼着小曲,等待着看守的到来。
从被俘的那天算起,到现在她已经度过了整整八天。失去自由的八天,朝不保夕的八天,眼睁睁看着姐妹们受虐受辱,自己也要被迫讨好那些满脑子下流污秽的牲畜,只为了能活下去的八天。
假若世上真有阿鼻地狱,也不过如此而已吧。
很快,她就不用再继续忍受那些牲畜的侮辱了。今晚过后,她将重获自由,然后尽情享受甜蜜的fu ch一u。
她哼的很慢,这曲子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对方是个觉醒者准没错。她们和他们从数以百万计的平行世界穿越而来的同时,也将各自文明的非物质瑰宝一并带到了这里。女人希望有朝一日回家时,能把它们传承到自己的母世界里。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也好。
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女人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他们总算来了。
“出来!”脚卒解开绳索打开笼门,冲外边扬了下头。声音冰冷,语气粗鲁。
女人从地上爬起,绾好头发,神态平静地钻出木笼。过去的八天里,类似的事情她已经历过许多次,所以在旁人眼中,女人心如死水般的反应实在是没什么好怀疑的。
另外一些俘虏陆陆续续地被放了出来,连同她在内,总计六人。
“都跟我来,不许出声!”
于是她们排成队跟着看守,走过要塞的广场上,走过悬挂着女性尸体的绞架旁,走过正被男人按在地上的姐妹边。
“救救我!”遭到的姐妹中有人哭喊求助,却换来了女人的沉默和男人的狂笑。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她们的尖叫亦变得更加刺耳。
再忍一忍,我的姐妹。你们马上就能得救了,我保证。
六名俘虏被脚卒带到要塞另一侧的地窖入口,男人点起火把,率先走了下去,女人们紧随其后。在阶梯的尽头,大舌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叫你挑几个妞,怎么这么慢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快点把她们绑起来,滚上去守好门啦,别让人进来哈!”他很清楚自己这种行为算监守自盗,不宜见光。
赶走自己的下属后,大舌头喜气洋洋地从木架上取了罐果酒,拔掉塞子,仰头猛灌,接着他用手背擦了擦嘴,意犹未尽地盯着眼前的一排女人。她们双手反缚,跪在地上,坦然面对坚挺起来的男人。
“你们哈,哪个先让我过瘾呢?嗯,就你啦,皮肤咖啡色的那个哈。”
女人闻听此言笑逐颜开,她跪行到男人的身前,开始满足对方的要求。
大舌头以前并不知道咖啡色是什么,他其实连咖啡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团长说过这个女人的肤色叫咖啡色,于是为了提高自己的逼格,也咖啡色咖啡色的叫开了。
时间流逝,地窖内的火把不停摇曳。随着地上的空罐越积越多,大舌头的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瞧不起我哈?觉得我没用哈?哼!总有,嗝,总有一天,我要叫你们,你们记住啦,嗝。”
咖啡色皮肤的女人对他的牢骚充耳不闻。
“说我,说我人品差,狗,狗屁啦!一个个装什么圣,圣人哈?嗝,别人,别人仨月就能回野战团,换我就,就成半年。连,连到下边据点寻,寻欢都没我份哈?呸!你们,你们早晚都被娘们干死啦!早晚!”
要塞没有配属奴隶,守备团成员想要放松自己时,只能轮流到要塞下辖的各个采集点去解决问题,通常是每人每周一次。
女人听的出来,这个大舌头备受同伴和上司排挤,要塞值勤时间比别人多一倍。想寻欢除非等神意之战刚结束,抓到的俘虏交由要塞暂时看管的那短短几天。平日里只能给自己的鸡儿放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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