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剑阁。先前大将军说地yīn平山道,有可能行得通,但辎重战马和器械不能补给,强攻江油十分的危险。”张松担忧道。
“兵法云,围地则谋,不用计谋是不能拿下剑阁这个围地地。”袁尚说道。
“如永年先生所说,刘璋昏庸畏缩,又不通军务,手下本地士族跟东州士矛盾重重,那么只要出其不意地接连转战,打到成都时他或许就会投降。所以咱们要想的是越过剑阁,哪怕是轻兵过去,迫降刘璋也并非不可能。”郭嘉说道“所以当以精兵不断转战,不能让重兵屯驻剑阁地张任、严颜等人又回援的机会。”袁尚说着将一份行军图递给张松,并问道:“那条路可行得通?”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条道!”张松惊讶地咧开一张丑嘴。
“行不行得通?”袁尚问道。
张松一咬牙,说道:“可能是这里的先民走过后来荒废了,若真有这样的记载,那应当可以通行,在下就作向导带领大军从这里越过剑阁!”
第四卷 跃马河北 第二零六章 偏道
嘉陵江水流湍急,而且迂回曲折,两岸山石的风光险峻奇丽,换在后世做漂流再合适不过。但在这时,奇丽的风光和无常的激流却是袁军最大的敌人。
开路的两千多先锋全部徒步行进,骡马则被牵着用来驮运粮草跟器械。兵卒们不穿铠甲只披轻衣,一个个手持镰刀还有锄头铁铲开路。
“咕咕!”“呱!呱!”山道密布树木藤草,虫鸣鸟叫不绝于耳。四周的气息极其腐朽湿润,一片片茂密的植被绿得吓人,一众兵将无不感到压抑难受。
“咔嚓!”“哎呀!”张松脚步一个踉跄,滑到在腐烂的泥土上。
“张先生你没事吧?”于禁上前扶起了张松。
“有个圆鼓鼓的东西,那里!”张松指向了不远处。
一起做先锋开路的于禁、甘宁都来到张松身旁,他们顺着张松的手看过去,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只见一个森白的头骨滚到一边,杂草丛里伸出一只惨白的手骨,好像要从里面爬出来似得,加上四周的幽碧映衬,人形骸骨是又白又幽绿,仿佛是可以动起来的活物。
“他娘的龟儿子,让你甘爷爷瞧瞧是人是鬼!”甘宁大喝一声拔出了环首刀,他一刀挑开草丛,顿时露出一具还算完整的骸骨。
于禁甘宁顿时松开一口气,特别是甘宁,他是什么也不惧的杀人如麻之辈,蛮横起来是鬼也怕他三分。若不是四周压抑的环境,他们也不会如此紧张。
于禁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具骸骨。说道:“死了好些年头,快风化了,一碰就碎开。”
张松收敛心神,点头道:“若是如此。说明十几年前还有人迹,这里还真的可以通到剑阁南边地江段。”
“地势再险也不怕,就是怕那些dú虫蛇蚁,不少兵卒都是被咬中dú。”于禁担忧道。
“后头跟来的那部兵马中。有大将军派来的那个名医和他几个徒弟,中dú的人就留下给他们。”甘宁吩咐道。
“不知还有多少路途?”于禁问道。
“不远了,过了这两座山岭,就又折回西汉水,选段平缓地水搭浮桥渡过去,那就是剑阁东南边。”张松看着地势图说道。他感叹这张行军图比自己绘画的还要全面和精确,甚至附带有夜间观测星象辨别方位的法子。
“若是不能通往剑阁南边,回去后我定要拧下那个献图神棍的头。”甘宁恨恨道,还没jiāo战但他所部兵卒,就有不少人因开路而死掉。
如果说甘宁张松所部遇到地密林十分危险,那么同一时刻,在yīn平小道上的马超、太史慈所部兵马,更是要面对更加陡峭的山岭。
山涧的溪流虽然平缓,但袁军兵卒不得不架起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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