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啊,睡在那个角落的怎么不见了?!”嵇风指了指营帐内的一处角落,开始还有些迷糊地说着,见到二人的床榻都是空的,惊得清醒过来。
赵云眉头深锁着,走得太匆忙,还没来得及将她安置好。心想着,有卫义嵇风在,应该也能将她照顾得周全。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来看看情况。怎么会不见呢?
赵云走近二人的床榻,被褥上还留有些许余温,二人应该离开不久。
嵇风赶忙着上衣裳,“将军,我去找他们两个。”
“不必。我去寻。明日卯时你们还要集合点兵,别忘了提醒弟兄们。”赵云拍了拍嵇风的肩膀,嘱咐着。
待卫义和向夏天醒来时,早已过了卯时。二人火急火燎地着好正装赶去场地,准备偷摸地混进队伍。
“你们就是赵将军的部下。”站在将台上的人,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弟兄们,眼里还隐约透露着不屑。
“我叫贾义。你们就唤我贾大人罢。从今天开始,你们也都是公孙大人的部下了。在公孙大人的地盘上,不比在你们的穷乡僻壤。务必要遵守军纪,严明军令。否则,休怪我军法伺候。”然后,贾义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鄙夷,还有显摆自己的地位。
“你们可都听清了?”
“听清了”弟兄们都轻声应着,毫无兴致,心中多有不服。
“哼。就你们这样的,还能上战场?不要丢了公孙大人的脸!呸。”贾义嗤之以鼻。说着,就要拿起花名册点到。
就趁现在!向夏天在前面带着路,猫着身子,想要找个空子钻进队伍。向夏天这小身板确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卫义这大块头实在不好藏,加上这贾义的贼眉鼠眼,精明得很,竟被他瞥到发现了!
“出来!那两个!”贾义吹胡子瞪眼,尖声叫着。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想偷偷摸摸地混进来?像什么话,成何体统?你们的将军没好好教过你们,带兵打仗忌讳得就是像你们这样不守时!不过下梁歪成这样,想必你们的将军也正不到哪去。”贾义不放过任何数落的机会。
向夏天和卫义尴尬地站出来,惭愧地低着头。不过这个叫贾义的,说话也太不客气,太不中听了吧?!说他们的不是就算了,还要连带着说赵云。向夏天气鼓鼓地,心里埋怨着。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贾义语气强硬地问着。
待向夏天和卫义报出名字,在花名册上对了下,“你这个叫卫义的,还是个管事的。也不嫌丢你家赵将军的脸面。念在你俩初犯,罚你们清理马粪。清理不完,不许吃饭!若再犯,除去军籍。”
向夏天不满地瞪了眼贾义,看这家伙一副猥琐狡诈相,肯定不是什么好茬。被人抓了小辫子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还要清理马粪?!而且还连累了卫义,向夏天简直有一腔怒火想要发泄。
适时,有个巡逻兵走近贾义,不知和他嘀咕着什么。
贾义贴耳倾听,脸上的表情也变幻多端,时不时地捋下胡须,若有所思,嘴角还噙着阴笑。
好一会儿,贾义眯起个眼,扫视着大伙儿,看起来越发地猥琐,正色神气地说道:“哼,有人说昨晚上看到你们营里有两个人行迹鬼祟,偷偷摸摸。是哪两个人?!主动站出来。”
说完,卫义和向夏天心里都漏了一拍。这说得应该是他们俩吧?本来刚刚晚到就被这贾义给抓住,如果现在站出来承认,这罪上加罪,谁知道贾义会再使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弟兄们都在低声议论着,确认不是对方。
贾义只道大伙儿是串通一气,语气不屑道:“究竟是哪两个人?你们还要相互包庇隐瞒不成?!既然没人主动承认,那我可让昨夜看到的人出来指证。若是被指证出来,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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