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门外的瑟瑟秋风里,偶尔抬头看看卧室的灯是否还亮着。
想想看,哪怕是五年前追陆仰止的时候,她都没卑微到这个份儿上。
如今……
唐言蹊拢了拢外套,眼里的落寞十分浓稠。
卧室的窗帘上映着女孩坐在书桌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的影子。
也不知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托着腮想了许久,也没继续下去。
唐言蹊忍不住,往院子里走了一步,却很快被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对面表情肃然刻板,完全没得商量,“唐小姐,请留步。”
唐言蹊略微吃惊,褐瞳里很快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对方知道她是谁,却还伸手拦她,很明显,是收到了这样的命令。
怎么,她终于是被拒之门外了吗?
心脏拧得厉害,凉意被秋风捎带而来,从指尖渗透到五脏六腑。
先前陆仰止对她的容忍,无非是看在相思的面子上。
虽说嘴上轰她离开,但陆仰止是什么人,唐言蹊再清楚不过——
若他真不想让人靠近,别说是进他的家,就连与他说句话都难如登天。
她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来的,又怎么走了。
这一次,陆仰止仿佛下定了决心来真的。
他的手机也打不通,人也回避着她,不管她是想翻墙进去,还是想入侵陆家的电脑,他总有办法把她挡回去。
唐言蹊从来没遇到过这般软硬不吃的陆仰止。
她心里又难受他的冷漠,又担心相思的情况,吃不下、睡不好。
终于在第四天晚上,傅靖笙去给她送茶的时候,看到她盖着衣服趴在桌子上,脸色苍白得很。
傅靖笙不放心,手指触了下女人的额头,立刻烫得收回了手,惊得回头对佣人道:“快叫医生!”
陆氏集团总部。
一大清早,例会上就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陆仰止把财务报表扔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吓得众人心惊胆战,“这就是你们两个季度做出来的业绩?”
下首的大班椅上,女人满脸闲适从容,伸出涂了蔻丹的指甲捡起报表翻了翻,微笑,“不错,才下滑了5 %,你要是再贱卖两家子公司,突破20 %不是梦啊,怪不得陆总连把伞都买不起了呢。”
所有人的心脏同时一哆嗦,不约而同地朝开口的女人看去。
心道这容大小姐着实有点太口无遮拦了。
连宋井听着都不由得皱起眉头,容总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小女孩脾气偶尔耍一耍,但是对待公事向来仔细认真。
这怎么今天一早晨好像吃了枪药一样,别人说话她也不理,专挑陆总的话呛。
陆仰止亦是脸色一板,俊眉紧拧,凤眸里透出寒意湛湛的怒气,“容鸢,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容鸢不紧不慢地抬起头与他对视。
顶着他那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重压迫力,不甘示弱道:“你没听他们说什么吗?都是产品宣传的问题。那不就是这一季的代言人请错了吗?”
“要我说,请你未婚妻庄清时最合适了。”她一勾红唇,笑得讥诮,“这两天热搜、头条都是她,那人气旺的,别说是苏妩了,就算是30年前红透半边天的Dylan也没她一半的热度吧。”
“哦,就是听说她脑子不太好使。”容鸢笑眯眯地,“一心想着嫁入豪门,心思都花在那张脸上了,偏偏有人就是买她的账。”
阴影里,男人静坐,纹丝不动,掀起的气场却如一座巍峨高山。
“说够了没有。”
“没有啊。”容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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