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几天下来,他安安静静的给米小粮熬yào,做饭,铁匠铺照常营业,不露一点声色。
米小粮的伤口也一天天的愈合,但还是不能下床行走,吃喝拉撒都由项恒一手包办。
米小粮觉得满是歉意,他欠“铁匠哥哥”太多了,他已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丐帮追究起来,肯定又要加罪给他。
项恒也觉得满是歉意,他欠米小粮太多,她本是一个街头要饭的乞丐,却为了我项恒而带来一身的麻烦。
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但米小粮已经成为项恒生命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就好像项恒也是米小粮心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一样。
因为他们都不是那种好命的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句话,仿佛就是为了他们而写的。
铁匠铺照常营业,铁照打,酒照喝,人照活。
铁打的更好,酒喝的更多,人活的更快活。
你若用伤害朋友的方法去打击项恒,效果当然很大很大,但你休想让项恒为此而颓废不振。
反而,他可以借此化为力量。
因为他是项恒。
午时。
锅里的粥越熬越香,项恒额头上已有汗,嘴角也已有笑容。
这么香的粥让那小丫头喝下去,真美死她了。
项恒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阿腥在做什么鸟事?
他忽然发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这个时候,阿腥也觉得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不错,因为项恒也好几天没有动静了。
春暖花开,小镇上的人们依旧在忙碌着。
这镇上最闲的人,当然是阿腥。
他派出去的手下已经观察好几天了,回报都说项恒除了打铁,就是照顾米小粮。
所以弄的他不但有些心慌,还有些不解。
现在他正无所事事的走在大街上,他的心一点都不闲,他还在惦记着“项铁匠”。
好几天了,“项铁匠”到底是不是项恒,阿腥已经忍不住想知道了,于是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项恒的铁匠铺门口。
他本就是个冲动的年轻人,耐xìng还没有被完全磨出来。
项恒喂米小粮喝下一小碗粥,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休息,然后自己提着一壶酒,站在大铁墩前开始工作。
他刚喝到第三口酒,敲了二十五下铁,打算把已成型的铁器扔进水池的时候,他就发现阿腥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铁匠铺门口。
看见阿腥,他全身上下的热血就冲到了脑子里,胸口热的就和铁炉一样烫,双拳已经紧握,牙齿已咬紧,激动的额头都在发汗。
他的双腿已在发抖。
他能想象到阿腥是如何折磨米小粮的,他能感觉到米小粮流着血,散发着臭味躺在床上的感觉。
他没有任何动作,他已懂得忍耐,在不知道阿腥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就绝不作出任何动作。
就是因为这种忍耐,所以他现在还能活在世上。
阿腥本是来一探究竟的,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做。
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他只需要带着手下,闯进铁匠铺,把里面的东西砸个稀巴烂,把对方打得半死,然后喝问对方“**到底是谁?敢不说就弄死你!”
只可惜对方是“项铁匠”,一个既有可能是项恒的人。
尽管这个双腿不便的“项铁匠”看起来狼狈不堪,一点也不像傲视天下的项恒,他的眼神却在告诉阿腥,这个“项铁匠”绝不是一般人。
所以在他弄清楚“项铁匠”的身份之前,他不敢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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