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二人皆会针锋相对。而且,王仲贤别的不行,可论戳宋尚肺管子之事,那是一戳即中,且招招命中要害。
为此宋尚当然想灭了王仲贤,可王仲贤虽是官品低于宋尚,为人做事却是圆滑无比,让宋尚恨得牙痒痒,却也抓不到错处。
此时王仲贤强行留住宋尚,宋尚自是明白他未安好心。
果然,王仲贤突然一笑,一拱手就道:“宋宰辅最近为国事烦恼了,想必辛苦。”
顿了顿,宋尚还来不及接话,王仲贤又道:“不过,宋公子一向才名远播,想必是能为宰辅分忧了。”
宋尚一听之话,朝袍之下手就紧起来,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暗了好几层。王仲贤也不管宋尚脸色,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那不才的儿子,今年居然想考了国子监,参加科举之事,入朝为官、为国效力。唉……他小孩子家家,那懂什么为官之道,朝中大事啊。”
王仲贤叹了叹:“之此,我是忧心不已。想来宋宰辅家公子与犬子年岁相当,就想与宋宰辅谈论一下育儿之道。如若,宋公子也有此愿,还望宋公子去了国子监,可关照犬子一二。”
说完,王仲贤抬头用一种很是真诚的眼光看向宋尚,眼见宋尚黑的滴水的面色,他拍额摆手道:“哎呀,我年老糊涂居然忘了,宋公子一向志不再此。唉,真是可惜啊……人以群分,犬子到底不能与宋公子同道了。”
正文 第98章 阁老驱逐
“王尚书这话何意。”
“叹息犬子无能罢了……我还是早日回府,教训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王仲贤拱了拱手,之此竟是飘然而去。
宋尚咬紧牙关,勉强踏上回府马车。只是心中却被王仲贤点燃一把火。若论宋尚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嫡子宋裴不愿入朝出仕一事。
宋裴自小聪慧早熟才名远播,若是入朝为官,前途必不可限量。
只是,从宋裴束发之年后,就再不肯入学读书,反而跟江湖之士越走越近,无论如何打骂,都是一副永不悔改之色。
两父子因此事bào发无数战役,而后宋裴祖父出面调停才算完结,只是结果却令宋尚极不满意。
宋裴祖父竟是允了宋裴之愿,允许宋裴不再出仕,可自由选择未来之路。
宋尚自是不愿,只是宋尚一向孝顺,宋父发话也只能作罢。至此宋裴不愿出仕一事,就成了宋尚心中之伤,一抓一准。今日,王仲贤又戳中宋尚伤口,让宋尚此时脑海之中,全是王仲贤之言。
是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人以群分,想让宋裴回归正途,就必从他的身边朋友着手,如若他身边朋友皆是出仕入朝之人,宋裴也会认同此道。
想到此,宋尚的眼神就暗了暗,手心握了握,心中就有了决断。
宋尚到府下车,脸色早已恢复常态,走进府内,他随手招来一小厮问清宋裴在府后,就叫小厮请了宋裴去书房。
看那小厮远去,宋尚又招来身旁随从,轻声他在耳语了一番。那随从就领命而下,宋尚这才去了向书房行去。
花解语本来正与宋裴在树下烹茶闲聊,原来是聊得兴起,就见小厮来请宋裴,说是大人有请。
虽是有些败兴,但想来宋宰辅是有急事,否则也不会来请宋裴。
“易兄,那……”
“你快些去吧,我也好偷偷品茶。”花解语俏皮一笑,倒令宋裴少了愧疚之感。
“那我去去便回。”
宋裴跟她拱手告了罪,方才跟着小厮去了。
花解语本是寄人蓠下,到也不在意。
炭火上茶壶沸腾,不断涌出气泡,倒令花解语想起那晚月下傅颜煮茶之景。
一袭白衣,月下花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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