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四溢。
只可惜当晚自己醉着,没有看个清楚明白,而日后那场景,想必也再见不到了。
心中一声叹息,宋裴走后,花解语到也兴致稍减,无奈干脆就着刚煮之茶,一人院中赏景饮茶。
谁料那边宋裴走后不久,偏门又来一仆从,说是他家公子请他绛梅轩品茶。
花解语觉得奇怪,后一想想,大约是宋裴已然忙完,想到刚才半席离去之事,继而换地请她赏景品茶,也是可能的,何况此处乃宋裴之家,想来也不会太多古怪,便跟了那仆从去往绛梅轩。
一路上,花解语随意的观着宋府之景。
宋府不同于傅颜府邸,宋府为世家大族,现在府邸为秦太祖时期赏下,如今历经数代,早已扩宽数倍,整个房舍、园景都修得古仆大气,甚至隐隐透着一股不输皇宫的端严肃穆之色。
沿路之上,仆从来去匆匆,却又井然有序,每一名仆从都敛声闭气,只有见人前来才柔声福礼请安,显出宋府御下手段极好。
绛梅轩不是太远,约是走了半刻钟左右就到了。
那仆从将花解语引入绛梅轩中一个凉亭所在,自己先去拿一个丝质团垫。然后,请花解语坐于亭中,行礼说公子很快就到,请她稍坐。花解语觉得本是来赏景,其实宋裴有没有来也没关系,只是他请了她来,却未在此处等候,却是不像宋裴平日风格。
那仆从引了花解语而来,做好安排就福礼离开了。一时之间,到只剩下花解语一人。
花解语向来喜欢静,此时如此她到觉得刚好,便细细打量起这绛梅轩,这才发现此处园景到是与另处不同。
此处名为绛梅轩,却是四周种植红梅,将花解语此时静坐的凉亭包于其中。花解语起身,却发现凉亭东面下方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流,河水清绿幽幽,不时能见几尾红鲤在水中游dàng。河面并不宽敞,大约只有四尺宽度左右,对面有一处楼阁隐于清竹之间,倒是显得不落俗境。
沿着凉亭转了一圈,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看着桌上糕点,正准备坐下吃一些,就看对面阁楼一房的竹窗被推开,用一竹杆立好。
从花解语此处看去,那房间里竟立了两人。由于竹叶遮挡,花解语到也未看清那两人面容。
不过,本着非礼勿视,花解语虽是好奇,还是移了眼。只是,那两人似是因什么事在争论似的。那争论的声音竟一声高过一声。大概一人终是bào发了,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很高,立时就传入了花解语的耳中。
“裴儿,你老是带些不三不四之人回来,真当我们宋府是收容所吗?”宋尚语气极为平淡,却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父亲,易兄并不是不三不四的江湖之人,他是当界诗魁。”宋裴努力解释着
“噢!当界诗魁?”宋尚继续平淡看着宋裴:“既已得诗魁之称,为何不入国子监,反而整天四处闲逛,居无定所?”
“易兄本就无心入仕。”
“哼!恐怕是浪得虚名,怕入了国子监被拆穿吧!”宋尚不屑轻哼。
“父亲,易兄之名是当日正经比选夺魁,怎么可能会有浪得虚名之说?”宋裴脸色已然有些难看。
“我不管他是否是本界诗魁,我只知我宋府绝不留身份不明的白身,今日叫你来,就是让你请他离开。”
“父亲……”
里面人还想再说什么,花解语却已然觉得自己不用再听下去了。
此时,花解语立于亭中,袖中两手紧紧握着,如若此时她不明白宋宰辅之意,她想她应该会笨死。
宋宰辅想她离开,又怕宋裴不肯接受,表面叫了宋裴强硬表达自己观点。实则,将她安排至此处,这些话却是说给她听的。
花解语觉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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