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儿精一直记挂着下午逛龙亭的事,开言把头一点,道:“好玩!”
何沧澜以手加额,说道:
“好极了!我有事今天必须他往,你留在开封玩个痛快吧!”
庞怀芝脸上出现了要哭yù泣的神色,还没开口,店小二报丧也似地跌了进来,把惨案好好描述了一遍,小猴儿精听到那首歪诗,惊叫道:
“千里姻缘,花七赏!”
“你认得这采花恶贼!”何沧澜惊问:
“你老是冤枉我认得坏人!”
庞怀芝跺脚嗔道,原来她把楚不邪也列为坏蛋之一!
何沧澜禁不出声,庞姑娘白了他一眼,再道:
“这姓花的老鬼,昔年轻功号称天下第一,所以绰号叫“千里姻缘”,手中五行剑已达登峰造极之境,子午掌更是伯人,受害者子不见午,午不见于,必死无疑,又最,最……”
说到这里,粉脸一红,她究竟是女子,怎好意思说:“是最好女色”,只说:“最是混蛋,正派人yù得之而甘心,屡次围剿,但总是给他脱走,这二十年来不知躲到那里去……我们一起杀他好吗?”
何沧澜一听这“花七赏”是采花老魔头,恨意自生,问道:
“他轻功既号称天下第一,这种人干完就走,现在说不定已离开封千里,我们那里去找他?”
“他在一地,任你高手闻风而至,环伺在侧,还是干足七案才走,就是这点才气煞!”
“那敢情好,此人无状,我必杀之,从今天起在城里各处踩探,注意他留下的记号!”
“何兄之言差了,姓花的老贼事后留记,事前不留记!”
门外有人把话头接上,何沧澜抬头一看,连忙起身相迎,说道:
“楚兄有所闻而来?”
楚不邪潇潇洒洒踱入室中,见何沧澜状极自然,暗付:
“此人真洒脱之极,竞不将昨夜胜负耿介于怀!”
三人坐定,楚不邪道:
“此贼数十年来横行采花,伤天害理,乃武林败类,昔年正派高手,激起公愤,曾连手对付他,由先叔祖主其事,无奈此贼狡猾之极,又精易容术屡次兔脱,小弟今日即是来商量联手杀贼之事。”
何沧澜一听,暗道:
“我是习惯独干的!”正不知如何回答,庞姑娘忽然道:
“我们来赌这贼的头颅!”
楚不邪附掌称赞道:
“庞姑娘真不愧巾帼英雄,豪气千丈,就这么办,赌个东道如何?”
“原来他们乃是旧识?”
何沧澜心想,对这提议并不反对,他是最赞成各行其是,各自为政的!
“他怎知我姓庞?”
庞姑娘芳心一动,却不理他,把头转向何沧澜,轻启樱唇,说道:
“泰山派人多,我们两个联手。”
何沧涸连连摇手道:
“不必,我自然是代表沅江派,楚兄算是泰山派,你代表思齐庄!”
楚不邪大喜过望,想不到他竟会慷慨若此,遂道:
“何兄,庞姑娘,若少人手差遣,我拨几个鄙派弟子过来如何?”
庞姑娘第一个摇头说道:
“我不要!”
何沧澜亦称谢拒绝,无已,楚不邪遂道:
“鄙派亦不兴师动众,只小弟一人,我们赌什么呢?”
何沧澜算计已久,闻言脸露微笑手指轻扣桌面,侧脸望着楚不邪,徐徐道:
“算一比武的胜负如何?”
如是,不论“千里姻缘”头颅放在何处,已经不姓花了,因为有三个今日江湖后起之秀把它视为囊中物!
何沧澜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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