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弄的?”韩三笑问海漂。
“我与令一起,亦不知道这事。令说得是实话,这差牌,的确是在院子中捡的。”海漂答道。
“什什么?”韩三笑掉了下巴。
“就是你叫我们出来之前,有个人在我窗外徘徊很久,我们追出去时人已不见,却在地上留了这个差牌。就如刚才令说的一样。”
“妈的乖乖,这下是真闹鬼了吧。”韩三笑拍拍胸脯,顿时觉得手上这“严父血”的差牌也冰冷无比。
“黑俊上吊的绳子是什么样子的?”
韩三笑想了半天,当时都急着看黑俊怎么样,还真没有仔细去注意。这时柱子提了热水进来,看着几人尴尬笑道:“真,真对不住,本早烧好了,我爹提来让我送来的时候闪了腰,洒了大半,本来想再烧,但又怕宋姑娘要得急,就先把这一半送来,我我再回去烧”
“不用太多,这些就够了。”宋令箭盯了韩三笑一眼。
韩三笑道:“对嘛,我刚赶来的时候,明明是柱子在解的绳子。”
柱子见他提自己,莫名其妙道:“什么绳子?”
“就是黑俊上吊那天我记得那绳子好像绑得很高,就连你这么大的个子,还要站在桌子上才能够得着解下来,所以以黑俊的个子,根本不可以上吊还那么费劲,往那么高的地方吊而且就算他真的要自己上吊,他也找不到那么高的东西垫在脚下,好让自己的脖子伸到绳圈里去。”
柱子本来平静下来的神情又变得有些恐慌,看看黑俊苍白如鬼的脸道:“黑叔没事就好。”
“院中的这些碗这么大,是作什么用的?”海漂对院中多得有些怪异的碗十分感兴趣。
黑俊见他们转移了话题,轻松了许多,道:“黑叔年轻时候极爱种花,这些碗是他特别向瓦匠定制的花碗,专门拿来种盆花之用。每个碗大小一样,底下有水漏但自从他疯了以后,再无心理花,花草皆枯,娘便那花与泥都倒了,剩了这么大堆的空碗。瞧着样子还好,也不舍得随便扔掉,就一直堆在院子里。”
“破得也不扔么?”
柱子奇怪地看了看那堆花碗:“原先都是好的,可能风吹日晒裂了几个,娘没来得及挑出来。”这时一阵风突然兜过来,柱子不适地捂了捂耳朵。
“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感觉最近耳朵有点鸣。风一吹就感觉有东西在里头响。”
“是么?耳朵的事情可大可小,刚好宋令箭在,她可不是随便给别人看病的,你蹭个便宜郎中也好。”韩三笑嘿嘿对着宋令箭笑。
柱子看了看宋令箭,虽然宋令箭只是个猎女,但不知为何总有一股气势让人畏惧,所以他平时对她也是敬而远之,本想推辞,但宋令箭已拿近了油灯,似乎已准备好要给他看耳朵。
宋令箭安静如猫地坐着给柱子看耳朵。他们也算是相识数年,柱子还是第一次这么凑近她她冰凉的手指拉开他的耳朵,气息很淡,却还是微弱地落在他脸上。
“没什么问题,最近出行最好戴上帽子捂住耳朵,别受那么多冷风。”宋令箭的声音拉远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
“水快凉了,你先给黑俊弄好脑袋的事儿吧。”韩三笑提醒道。
柱子起身要走,海漂冰冷地看着他道:“你娘是不是也如你这样耳鸣?”
“娘的耳朵向来不好,不过最近好像严重了点,以为是这天气”海漂微微一笑,表示他不用再继续说下去,虽然在笑,但他那双碧绿的眼睛却藏着无数冰冷,这冰冷透心彻骨,与宋令箭的冰冷完全不同。
“他的耳膜微有受损,大音与耳部打击才会有这种现象。”柱子走后,宋令箭自觉道。
“他脸上没有伤痕,脑袋也清醒得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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