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功夫,他会让茜儿生不如死”
“那就让我去背那所有凄惨的结果,好像现在。”
“天雪——”
“你要让我顶着万人的唾骂,然后和孩子委曲求全继续留在你身边?”
“你这样走了,以后孩子生出来,你也好,孩子也好,不还是要遭人议论?”
“那也比还没生下来,就被柳馨园的夫人仗着门主无条件宠爱恣意欺负强!”肖天雪把竭力要挽留自己的他推开到很远,“孟神山,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没种。”她拔出剑,指着他,痛心疾首,满目恨意:“就算我的孩子从一生下来就被嘲笑没有爹爹,总不会再陷入像今天这样的是非。柳茜儿要的,我懂,你也明白。是你要给她所有,那也请你干脆放开应该放开!”
收了剑,肖天雪余光看到不远处有块大石头,因见孟神山还不死心,便走过去,按了一掌在那石头上。
那块石头被按过之后,起初也未见得怎样。但是,等肖天雪转身,和孟神山说话:“我和你已然恩断义绝,你认为你我之间还可以拥有什么,就请像这样,在你心中自行毁灭!”石头的表面突然出现无数小点,接着,从里面爆发出来巨大的力量,一块完整的石头,上面部分猛地崩裂,石屑和尘土一起飞扬。
孟神山瞠目之际,肖天雪傲然转身。留下一句“所有的一切,都请淡忘”,肖天雪携带侍女文竹,决然而去。
三日后,柳馨园里,柳茜儿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解开鸽子脚上的竹筒,展开里面的纸条,上面简单留了两行:陈家集七丈原枫叶如火观景坡。问过漱儿,漱儿说:“十五里外是有个陈家集,七丈原的红叶坡上种满了枫树,此刻却是如火一般,好看得很呢。”
因为字迹和之前收到的传书一模一样,柳茜儿便不疑有他。销毁纸条,吃过午饭,又派人去前面瞧了一下门主的动向,去的人回来报:“门主正和才回来不就的成大护法议事。”一切如常,她顿时放心大胆,命人备车,尔后乘车前往陈家集七丈原的红叶坡。
诗人曾这样写:“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红叶坡的红叶,鲜嫩、热烈,便是这样的情景。如果抛开世俗的一切,简单就做一个单纯的女子,穿了一件淡青的衫子披一件粉红色斗篷的柳茜儿,此刻穿行在如此美好的环境里,同样是人间极为难得的胜景。
可是,人美如斯,其心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坏了。
当柳茜儿终于找到坡上一处房屋,推门进入,触目正厅端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确认了在和成大护法议事的丈夫孟神山,她固然吓得脚软,孟神山站起来,熟悉的二目中射出来的目光,从未有过,如此冰冷。
“茜儿你也有雅兴,到这观叶别苑来?”
“呃……”柳茜儿支支吾吾,好半天,方才强笑:“是观叶别苑吗?噢,是啊,正是观叶别苑。我知道这儿有正当时的红叶,二月春花般美不胜收,特来赏看。”
“看到我,你却意外得很了。”
“我,我……”嗫嚅着,柳茜儿嘴唇不停颤抖,半晌才能接下去:“看到你在这里,我当然非常高兴。”
“你本来想在这儿看见谁?”
柳茜儿再也站不住,“扑通”坐在地上。
孟神山的脸略白了一下,不过,极大的惊吓显然已经扰乱了柳茜儿的思绪,想当初只是多问了几句,便能将“胎气大动”的戏码表演得那么真实的她,这会儿完全忘记了她其实还是可以使出那会儿纯熟使用的杀手锏。
她的胎没问题。
孟神山的目光重新变回犀利。
柳茜儿承受不了,捂脸痛哭。“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她把一切都说出来,“本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很开心。但是没想到,嘉禾园里那位,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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