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是没有萧侍郎出头,威远侯的脑袋还在不在就两说了。”赵三chā进话来。
“这是怎么个说法?”李小四问道。
“你们还记得萧奎为新生子办得那个百日宴吗?”
“记得,这不就是前些天的事儿吗?”
“有个血人冲进去,jiāo给皇上一份禄王谋逆的证据,这你们都知道吧。”
“这谁不知道,这些天京里的动dàng,不都是这个证据引起的吗。”
“那你们知道这个带血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谁?”王二斗和李小四同时问。
“他很有可能是皇上的亲孙子或者是亲外甥。”赵三bào出最大八卦。
“啊?!”
赵三得意地说着最新消息:“他叫萧元佑,是萧侍郎的干儿子,自打jiāo了禄王谋逆的证据,就一直被武帝带在身边,现在是御前侍卫。我那表哥在朝堂上特意细瞅了,他跟皇上有六七分像!”
“哎呦,你说这萧侍郎前世得做多少好事,这辈子才能跟皇家搭上线。”王二斗感慨。
“这萧侍郎的运气要好到bào了,怪不得皇上宠信他呢。”
“所以说,也就萧侍郎牵头,皇上才能给萧侍郎个面子,饶了威远侯一命。”赵三总结。
十里长亭外,已被贬为平民,将被发往北地的威远侯与众人告别。
“多谢众位相帮!”老侯爷虎目含泪,抱拳与众人话别。
“关伯伯路上保重!”童晗月抹着眼泪与老侯爷话别。
“关兄,你来。”吉符将带着手链的老侯爷拉到一边,背着人偷偷塞给他一些银票和碎银子,“北地凶险,常有鞑靼人掠边。关兄虽然不再领军,但如能带领边民一起抵抗鞑子,也算是变相的为国效力!”
“多谢贤弟为我指明方向!”老侯爷抱拳,似乎前路又有了希望。
“关兄路上多保重!”吉符悄声跟老侯爷说,“我观萧侍郎身份不简单,或许你还有起复的机会。”
“起复我就不指望了。这次萧侍郎为我出头,请你替我多谢谢他。”
“没问题,保重!”
“保重!”
长路漫漫,老侯爷跟着家人,在士兵的押送下,一起被发往北地。漫天的黄沙,呼啸的北风,一起在向他们招手。
童晗月哭着送走威远侯,红着眼睛返回府中。
刚进府,就有家丁来禀,“后院放酱菜坛子的地方似乎有贼。”他们没钥匙,进不去。
“什么,有贼?!”童晗月感到好笑,那个贼这么大胆子,敢跑到定南侯府上撒野,何况她还是六扇门的大捕头。
一个月前,隔壁的萧府大办百日宴,后花园里的酱菜坛子没地方放,便都被童晗月挪到自家的后院暂存,没想居然招来一个贼。
打开后门,童晗月一个箭步冲进去,果然见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毛贼在那儿偷酱菜。
好像也不能叫他小毛贼,因为他穿着御前侍卫服;也不能叫偷,因为他正明目张胆地,将所有酱缸打开,拿一双银筷,每个里面都夹一块放入怀里的簿瓷罐子里。
“什么人,敢在我府上撒野!”童晗月举剑,指着毛贼。
“我,奉旨取酱菜!”
“圣旨拿来!”
“只有口谕,没有圣旨!”
“胆敢假冒圣旨!跟我回衙门问话!”
“你这丫头这么这么凶!”
“小毛贼,放下酱菜跟我去衙门!”
“我偏不。”
童晗月上前抓小毛贼,小毛贼一躲,将怀中瓷罐子里的酱菜汁甩了两人一身。
“我的衣服!你赔!”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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