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卿为舒吭安排的又是一出歌舞升平,山珍海味。
“你不必总是为我铺张。”她写道。
周梓卿笑道:“其实我想为你铺张一辈子。”
这算是表白吗?
眼前的女孩子是他一辈子都想对她好的人。
“其实今天不算是为你铺张,而是为我饯行。”周梓卿脸上现出离愁别绪来。
舒吭佯装讶异和困惑。
周梓卿黯然道:“明天我就要出征去西北了,和你的舅父一起。”
舒吭依旧是一脸吃惊的表情。
他又道:“到了西北我会照顾你的舅父,你大可放心。”
谁说她担心了?舒吭笑笑,写了个谢字,从身上取下一个护身符递给他。递到
“我的护身符送你,你保重,”她写道,“平安归来。”
周梓卿拿着那护身符激动不已,登时就挂到了腰间,又从腰上取下一个玉佩递到舒吭面前来。
“我母后留给我的玉玲珑送你,见玉如见我。”
舒吭攥着那玉,做出爱不释手的样子。
“阿莺”周梓卿唤道,“相哲也与我同去西北。”
他说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女子的面孔。
他在探究在追寻在揭秘心中一直以来的疑虑。
眼前人微微一笑,并无吃惊,也无太多波澜,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周梓卿心中安了安,看起来她并不关心他。
“这样很好,你多了一个得力帮手,定然能够凯旋。”
她心中关心的到底只有他一个人。
想及此,周梓卿有些得意和欣喜。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请战吗?”周梓卿问。
舒吭摇摇头。
周梓卿话到嘴边还是咽下。
如果他说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为了得到她为了拥有她,为了不让她与别的女人分享他。
这么说,她是不是要吓坏?
一旦他兵败或者有了不好的结局,她是不是要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力而愧疚一辈子。
所以这些话现在不能说,要等到他得胜回朝的那一天,他再亲口跟她说。
到时候他还要跟她说很多话。
而此刻只有以茶代酒。
焦生实在坐不住,跳下马车的时候,恰好见舒吭一人从狮子楼内走了出来。
“阿莺,那登徒子呢?”
焦生再好的脾气此刻也着了恼。
舒吭的脸色没有比他好多少。
周梓卿是周兆伦的后代。
周兆伦是她国破家亡的仇人。
和仇人的后代谈情说爱心情能好吗?只有恶心。
哪怕虚以为蛇都是煎熬。
可是焦生哪里懂这些?
他只道是舒吭被欺负了,气得要替舒吭讨公道去。
舒吭拉住他,在他手上写道:“他是太子,你如何讨公道?”
焦生愣住,“不是说他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吗?”
“兵部尚书的儿子公道就好讨了吗?”舒吭写完,焦生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管是太子还是官家子他区区草民都没有公道可讨。
回到怀化中郎将府,怀化中郎将和素雪陈晞等人都已不在府里,已经去了军营,整个府里都显得安静。
走进问月居,见焦娇一个人坐在屋檐台阶上愁眉苦脸,见到舒吭和焦生回来,欲言又止,战战兢兢,神色不安。
焦生问道:“姐姐,出了什么事了?”
焦娇看了舒吭一眼,害怕地连连摆手,嘴里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我一进来她就已经全都撕了,全都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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