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火锅的香味传到了台下,神智迷惑的众人顿时清醒过来。
他们都觉得自己刚才有些糊涂,一个个望向台上,却看到香味的来源是一锅内脏火锅。
有些人不由“咂吧咂吧”嘴,“许久未吃凡食,竟是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了。”
接下来他们流着口水看花小宓拿出筷子勺子夹肉喝汤。
内脏特有的口感,还有锅底独酿的酱料,散发到所有人的鼻腔,勾动着人体内的馋虫。
“轰!”
本以为花小宓会一点一点的吃掉这些美食,或者收进储物袋里,留着下一次再吃。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那锅美味竟然就这么被花小宓硬生生灌进了聂星渊的嘴里。
没错,就是灌,水还沸腾着,带着莲华灯的温度,在聂星渊娇嫩的口腔里肆无忌惮,顺着食道一路灼烧到胃。
他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捂着嘴巴“嗬嗬”的喘着气,弓着身子倒在地上抽搐着。
两手不停扣着台上铺得红毯,指甲都扣烂了肉。
“啊”
台下有人大叫,聂星渊这幅样子实在是惨绝人寰。
而且这里有很多新筑基的“年轻”修士。
普通修士不比食修,根本就不需要心境磨练,再加上有门派庇护,很多人都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情况。
更甚者,连人都没有杀过,当即呕吐了起来。
刚才让他们食指大动的肉香,此时却格外的刺激胃酸上涌。
一时间血腥味儿还有呕吐物的酸臭混合在一起,这里的空气立马凝滞起来。
花小宓却恍若未“闻”,手上端着一个小碗,勺子微搅,溢出肉香。
她轻抿了一口,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聂星渊。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动作,可此时落在众人眼中却极为渗人。
她究竟是什么人,怎的如此可怕?
就连点评台上的金丹真人都不由感叹花小宓的心狠手辣。
“手段残忍,此女非我辈中人。素鲸鼠你为了一个赌局竟让此女进我门中,实在糊涂!”
名门正派自然见不得太过血腥,素鲸鼠却不理会。
就在众人心有颤颤的谈论着花小宓究竟是何人的时候,突然有人说道:
“食修,她是个食修!!!”这道声音非常激动,尾音都显得颤抖。
可没有人在意,因为所有人都沸腾了。
“什么?她竟然是个食修?我没看错吧,她筑基了?”
台上花小宓正正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而且只差一线就能突破到后期。
听说,食修都是不能筑基的,而他们也从来都没见过。
可此时他们不但见到了,而且还见识了食修的威猛。
一个筑了基的食修是什么概念?
“怪不得,我道那灰衣女子平平无奇你竟会让她做你的代表人,原来是个食修啊。”
刚才那个说花小宓心狠手辣的金丹真人脸色汕汕,对素鲸鼠说得这番话中隐隐带着丝酸意。
素鲸鼠依然没理会,只是下巴不由得抬高了,和他旁边坐的腰板挺直的好运来一样。
花小宓吹了吹汤的热气,便一口灌了进去,舌头嘴唇都烫的麻酥酥的。
她往嘴里塞了块柠果糖,顿时清新了起来。
稍稍往前走几步,站在聂星渊面前,俯视着他,道:
“天道没那么多闲工夫抛弃这个抛弃那个的,是你自甘堕落,
生活过的不如意便怪天怪地,你怎么不怪你自己呢?”
聂星渊已经把嘴撕烂了,喉管也露了出来,他将自己挖开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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