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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很不满意,一路刨根问底。而我则始终坚持点到即止的原则不松动。

    关于我的成长经历,关于我的心理需求,我宁愿守口如瓶、绝口不提。我不想告诉我之外的第二个人,钟寒也不能例外。

    在听了我为应付他,而不得不说一些零碎的往事之后,钟寒也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他的家庭情况和成长过程。这些东西,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够获取的隐私。

    而我,对于过去的种种困顿,早已习惯了让它们尽量沉默在记忆的湖底。家庭、求学,所有的细节,我从未向谁提到过。久而久之,这些信息变成了沉睡中的秘密。它们被安全地封锁在我的思维里。

    工作以后,我偿还读书时的负债、帮助弟弟和妹妹念大学,这些我向来不对身边的人提起。我不想让别人洞悉我那脆弱不堪和无助的一面。我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过得不好。

    我根本没想过从别人那里取得任何同情或是赞扬。同情于事无补,贫穷本身也并不值得歌颂。我观望着旁人的幸福,而后自己一步一咬牙、淌着泪水赶赴自己的生活。一边因为软弱歇斯底里,一边伪装坚强戮力承担。

    每次同事夸我会攒钱,衣食简单绝无浪费,我均淡然一笑,不再言语。我心想:我是迫于无奈,根本没钱把自己打扮得和其他同龄女子那样的花枝招展。

    自那晚的jiāo谈过后,钟寒总是不时地抓住时机,要我详谈家里的情况和我的经历。我反复以沉默相拒。我越是这样,钟寒的追问更加紧迫。

    那段时间,工作强度很大,压力死死地抠住我的神经。我的心情,又跌落至崩溃边缘。工资作为我唯一的收入形式,本身不多。虽然已然还清了债务,但我还急需筹措一笔钱,留给乡下的父母整修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工作很累,经济压力也大。

    钟寒一次紧跟一次的追问,加剧了我内心的焦虑和难过。一方面,我想有人听我讲出现在的处境,舒缓一下紧张的神经;另一方面,我不想对任何人说起我那破烂不堪的生活。

    钟寒在我的生活中,即将扮演什么角色,我不清楚。或者说,我担心他会介意。

    我不情愿让别人看见我身上的脓疮。于是,我向钟寒提出分手。他不答应。

    街道上积满污水。雨点洒下来,在污水上形成一个个小坑。汽车鱼贯般地经过,时而有一辆汽车不小心溅起一大蓬散乱的珠花。在宽大的朱红色的伞下,钟寒还在问我。

    他摆出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我的支撑完全坍塌。我一时犹如淋了一场意外的大雨,眼泪瞬间将我的面庞淹没。

    “为什么每次提到你的家人,你总是泪流满面?而你从来绝口不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钟寒举着伞的同时,再次向我问道。

    泪水肆意地流淌。我缄口不言。

    他一手擎着伞,另一只手为我擦泪。我们都不再说话。

    “以后我不再问了,除非你亲口告诉我。”倔强如铁的他,一改往日的态度,坚定地对我说道。

    第62章 第 62 章

    自从我与她因为一些小事产生过不愉快之后,我们见面时连招呼都不打的局面已经持续半年多了。

    我对她有懊恼,她对我也有意见。可事情早就过去了,我觉得实在没必要这样。因此,我率先让步。

    “晚上有空没?我想和你一起吃饭。”我先一步伸过去友谊的手掌。

    “好啊。”叶笛就势拉住我的手。

    半年前,那时的叶笛和我亲密无间。她告诉过我,自己在尝试接触一些异xìng。我好奇,叶笛现在到底摆脱单身的状况没有呢?吃饭期间,我们各自聊起了自己最近几个月的生活。

    年过三十的叶笛,表面上装出一副不着急的姿态。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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