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发泄,好似油煎一般,怎的好?我看嫂嫂十分有情于我,只忌这瞎物。怎得个空隙儿,等我两人了偿心愿才好。”于是坐立不安,胡思乱想。诗云。
贪着红裙里,恩情万丈深。
片魂难按住,梦逐楚云行。
想了一会道。“妙妙!我看见她洗香牝的坐桶,傍着我家壁子。待我挖一个孔儿,先遮好了,听她洗时,把只手儿去摸她一把,讨个彩头,看她怎生答应。”忙忙去安排停当,侧耳听声。早闻得倾汤声,杜云就把遮的去了,对那孔儿张。只见羞月倾了汤,把那裤儿卸下,坐向盆中去洗。
杜云觑得亲切,轻轻将只手儿,向那白松松的腿儿边,香喷喷的[月曹]肚儿内只一摸。羞月不著意,猛的叫一声道:“呀!不好了。”邵瞎忙来问道:“娘的怎么?”羞月转一念,晓得是杜云做作,诈道:“好古怪,像有恁的虫儿在我脚上爬过。”邵瞎也丢开了。那羞月的心,倒丢不开,想道:“杜叔叔,我岂不爱你。你看这瞎子步步不离,叫我也没布摆,只得假硬着。你虽有偷花手段,亦何由施展。且住,我有一个呆胆大的法,明朝再计较罢。”
却说那杜云束了手回去。把这只手儿闻了又闻,嗅了又嗅,道:“这种香,与别的香气不同,真是天香,怎叫人不消了魂。明日不到手,我杜云须索死也。”搂了这只手儿,假寐至天明,晓得邵瞎子早晨有生意忙的。傍早钻入羞月房中去。羞月见了笑道:“叔叔好狠心肠,怎下得这般dú手?”杜云就跪下道:“嫂嫂可怜,搭救我一搭救。”羞月道:“我不是没心,那人就进来了,如之奈河?”杜云道:“此时生意正忙,有一会儿空,与我略贴贴儿,就死也甘心。”
羞月见说得动情,也不做声。杜云就去松了他裤儿,双手搂上床,忙把那物chā进去,正要抽动,只听得脚步声,羞月道:“不好了,他来了。”忙推开,立起身来,一头系裤子,一头走到房门边立着,叫杜云快去。杜云回到家中。那物如笔管直笃笃的,那里肯倒。又听了一会,瞎子婆了好一会才出去。杜云又踅到窗子边道:“嫂嫂,我来完事罢。”羞月道:“莫xìng急,到底不爽利的。我想一计在此,倒在他面前好。”杜云惊道:“怎的在他面前?”羞月道:“你莫惊,我已想定,你下午来,包你饱餐一顿。”有诗云。
yù火熬煎不畏天,公然觌面恣yínjiān。
只因残疾招人憎,惹得琵琶过别船。
杜云半疑半信。挨至下午,踅过来,见邵瞎和羞月一凳儿坐着。羞月见杜云来,即对邵瞎道:“你去对过凳上坐坐幺,我要赶只鞋儿,你坐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邵瞎应一声,即转身去睡在那春凳上。羞月便向杜云点点头,杜云轻轻挨拢来,就在那凳上,各褪下小衣,紧紧的搂了抽送。抽到百十抽外,里面有些水来活动,不免隐隐有些响声。
瞎子目虽不见,且朵是极聪的,问道:“娘的恁么响?”羞月道:“没甚么响。”邵瞎道:“你听,响呢。”羞月道:“是老鼠数铜钱响。”瞎子道:“不是。青天白日,如何得有?”杜云见瞎子问,略又轻缓些,那响亦■■。见瞎子闭了嘴,杜云又动dàng起来,此声比前更响刮起来。邵瞎道:“娘的,又响哩,你听么。”羞月道:“不听得。”邵瞎道:“你再听。”羞月道:“有甚声,你屋里入【毛必】响,偏你听得这许多响。”杜云此时住手,响声不起。
邵瞎道:“好古怪,此时又不响了。”杜云耐不住,那响声又发作起来,邵瞎道:“又响了。”羞月道:“我只道是什么声,原来是狗舔冷粥声。”邵瞎道:“不像呢。”杜云又住手。停了一会,渐渐又响起来。邵瞎道:“明明响得古怪。”羞月道:“嘎!是猫嚼老鼠声。”邵瞎道:“非此之谓也。”只见那杜云弄在那紧溜头上,那里住得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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