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生生被吊在空中受尽折磨而死的,临死前还不停发出凄厉的啼叫……虽然作法甚为残忍,但以风吹降温,能吊乾水份,迫走脂肪,鸡味更浓,倒是当今厨界难得一见的好技法!」
「呵呵……」胡总管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称许道:
「一开口就能指出这道菜色的精妙之处,不愧为品鸡达人,这道题,无庸置疑地您是答对了!」
胡总管向伙计们示意後,刘安基的眼罩被解了开来,同时全体人员更齐声鼓掌叫好,现场气氛被炒热了不少。
「接下来,就轮到珍奇料理比赛的万年评审蔡文雄先生,请上菜!」
伙计闻言适时端上盛有银制精美汤炉的餐盘,奇怪的是,那只是一盅放有调料的冷汤,从外观暂且看不出里头的玄机。
名唤蔡文雄的秃发男子抹了抹鼻上的油光,一脸疑惑,直到伙计点上汤炉上的火,听见那炉内逐渐加温吐泡的声响,他才安心地颔首,似乎已知道了答案。
随着炉火愈来愈热,这锅冷汤才渐渐现出它的真面目原来是一只生甲鱼(俗称「鳖」)!甲鱼不由自主地一口一口喝下含有调料的汤,身体却不停挣扎翻滚着,任凭它有再强烈的求生意志,也抵挡不了食客们贪馋的嘴。
「鳖ròu都快熟了,我先开动啦。」
等不及伙计们的伺候,蔡文雄心急地扯下眼罩,率先舀起一碗热腾腾的甲鱼汤,举起碗底大口灌入喉内,他一点也不将那热汤的烧烫当成一回事。
「嗯,汤头甘甜,ròu味咸鲜,真正是天下第一顶极汤品,胡总管,这道『铁板甲鱼』真是名不虚传。」
「正确答案。我就知道瞒不过您蔡先生的好见识,真是太精彩了。」
胡总管话一说完,现场伙计们又再次bào出热烈的掌声,然而蔡文雄并不搭理他们,只自顾自地将眼前的甲鱼ròu啃食个精光。
「再来这一位……,这不是台湾最具公信力的权威美食杂志编辑江正榭先生?久仰您的大名,这一趟回去还冀望您能在报导里为我们美言几句!」
「这是当然。只不过,您不觉得这几道菜都太过残忍,而且也没什麽原创xìng?」
说话的是一名满脸胡渣,一头蓬发的结实黝黑男子。
「呵,我承认上几道菜作法都有些许中国十大禁菜的影子,但还是有决定xìng的不同。比如说,风乾鸡和甲鱼的饲料,是用我们精心调制的独家秘方制成,ròu质自然不是普通牲畜比得上的,不知刘先生和蔡先生感觉如何?」
胡总管话锋一转,将目光甩向刘安基和蔡文雄两人,只见他俩脸孔在饮食之间渐泛红潮,刘安基不自禁喃喃说道:「嗯,真奇怪,体内有股燥热的感觉……」
「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胡总管淡淡安抚道。
「那麽,准备好上下一道菜了吗?」胡总管向江正榭徵询他的意见。
「失礼了,请您继续。」江正榭嘴里客套道。
「接下来这道菜比较费工夫,来人,将材料拖进来。」
後堂传来含糊的一阵「哞」叫,伙计死命拖拉着进厅堂来的竟是一条浑身淌血的公牛!
那头牛似乎早先被人用棍棒教训过,失去伙计们用绳子捆的支撑力,「钝」的一声四肢便瘫痪在地,露出大半个侧腹,嘴里持续着低沉的悲鸣。
「……是活的!你牵了条活牛要现场宰杀?」江正榭额头冒出斗大汗珠,不可思议地惊叫道。
「身为名杂志社的美食编辑,说出这种话不觉得不够专业?难道您想放弃?」胡总管眯着眼嘲讽道。
「不……」江正榭勉强稳住心绪,言不由衷地答道:「我会撑到最後的。」
「很好。」胡总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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