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灼热,技巧熟练却又小心翼翼。每次揉捏都是威胁,逼迫他放弃坚持,在饱胀的欲念中彻底释放自己。
与此同时,滚烫的唇舌向下游弋,她用牙齿咬开那军装制服的衣领,仔细舔过男人胸膛上的道道伤疤,引导对方的手滑进自己的身体。
柔软、丰盈、温暖、湿润。
李正皓迷失在官能世界里,只知道再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反反复复地低头吻她,像豹子一样匍匐移动,偶尔滚落几滴热汗,迅速渗进皮肤间的缝隙,令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直到最后,他用全身重量覆熨住对方的身体,强迫那双素手牵引自己,才终于探入幽深湿热的神秘之地。
宋琳的回应是一阵呻&吟。
她将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背脊,反拱腰腹主动迎合,既不掩饰极乐的欢愉,也不压抑真实的念力。
每次撞击,他们都更加亲近,从感知到意识,统统融为一体,再也没办法分离。
李正皓不知疲倦地耸动、抽离,反复占领。他试图用狂热而霸道的征服,抹尽残存的自我意识,只剩下不断沉沦的黑暗深渊,成为彼此毋庸置疑的证明。
齿痕、呻&吟、汗滴,尾椎骨的阵阵麻痹交错而起,灵魂难以承受地焦灼摩擦。刺激混杂着喜悦、恐惧、兴奋和战栗,促使意识在朦胧中不断攀升。
他在发抖,每一寸神经都饱受凌迟,身体因为快&感而战栗不已。
欲望始终贪得无厌,灵魂开始发生雪崩,极乐的追求不顾一切,直到最后毁天灭地。
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昏暗灯光的笼罩下,两人挣扎扭结,不知疲倦地抵死缠绵。
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崩溃如期而至,像恒星在广袤无垠的虚空中相互碰撞,燃烧、寂灭。李正皓感觉自己被吸入一片汪洋,在大海奇妙的浸礼中得到净涤,因为给予的释放而轻颤不已。
恍惚间,他听见宋琳在喊自己的名字——不是喘息,也不是呻&吟,而是真正的喊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并排躺在地板上,直挺挺地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只剩下呼吸声此起彼伏。
受过伤的膝盖隐隐作痛,李正皓牵了几件衣物垫起来,搂着她翻身滚过去,喉咙暗哑地问:“冷不冷?”
宋琳蜷缩成团,躲进男人怀中汲取热量,脑袋像猫一样地蹭来蹭去。
那发梢制造出的瘙痒令人难耐,李正皓只好转移话题:“‘Salwā’是你的本名?”
她的脸埋进他的胸口,看不清表情,却在以细微的幅度点头:“我爸爸给我起的,据说我出生时像只鹌鹑,圆头圆脑的。但是,他死之后,就再也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李正皓心头掠过一丝怜惜,慨叹道:“听柴田高磨说的时候,我还不太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柴田老师也被捕了?”宋琳猛然抬头,焦虑的表情十分真实。
“张英洙弃卒保车,放弃了对日侨的庇护,抵抗组织从上到下,都已经不复存在。”
她敏锐地捕捉到某种信号,果断质疑道:“调查由二处负责,你为什么要插手?另外,为什么要带我去看那些囚犯?”
李正皓没有急于回答问题,而是扶着地板侧身坐起来,从衣服堆里摸出一包烟,低头点燃,轻轻吐出缭绕烟雾。
朦胧的光影间,宋琳只能看到那双清澈的灰眼睛,始终如星辰般闪耀。
“我对你用过刑。”
半支烟燃尽,他将烟灰点落,简单说出六个字,仅仅是在陈述事实,既没有表达观点,也没有作出解释。
从男人手里接过剩下的半截香烟,宋琳眯着眼睛吸了一口:“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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