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群鲸鱼,鲸鱼在这里嬉戏玩耍,一只鲸鱼跳起来冲着皇帝的龙船拍水。万贞儿也只是对大海螃蟹过敏……
朱佑桢听的怅然向往,可是他也只能向往一番。
到了冬天,皇太后万贞儿给他写信:“大海在冬天也不会上冻,真是太奇妙了。”
皇帝抓心挠肝的想去看,又放不下朝政,只好跑到南海上滑冰解闷,刚玩了两天,又要去祭天。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过年放假,父母远在温暖的南方可真叫人伤心呐,他又写信给二老:“年节已至,儿祝二圣千秋万岁。儿子已有一年未睹父母尊容,儿子心中甚是挂念,听大臣说江南湿冷,特送上儿子亲手狩得的狐裘两袭,熊裘两件。前些日子听经筵讲父母在,不远游,儿子心中哭笑不得。……敢问归期?”啥时候回来啊!
又过了三年,徐皇后成功的瘦了一些。
朱佑桢依然躲在屋子里喝着酒看她跳剑器舞,他和皇后都认同皇后不能当众跳舞献艺,那样有失身份,关上门就好了。关上门来,无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儿都能做。
屋外的侍女敲门禀报:“启禀圣上,娘娘,雍王进宫了。”
屋中一阵慌乱——徐妙真正试着来一个婀娜多姿的下腰,被这句话吓到了,几乎摔倒。
皇帝赶忙冲上去救她,袖子不小心把酒瓶带翻在地上,徐妙真用剑器拄着地努力让自己不摔下去,朱佑桢搂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一股暧昧的情绪在他们眼中传递。
很可惜,一个漂亮的人打断了这股浓情蜜意的气氛。
朱佑机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外罩一件素纱鹤氅,头上戴了金花,脸上涂了薄薄的脂粉,唇上点了淡淡的唇脂,雌雄莫辩:“哥哥,嫂嫂~”
朱佑桢打了个冷颤,他总是不适应四弟打扮成女人模样,唔,仔细分辨的话,能看出来这是一件男人的道袍,那件纤薄的笼在身上的鹤氅让他看起来更加婀娜。这不是好风尚,京城中有不少男人学着雍王的样子,穿少女的颜色,涂脂抹粉,戴上装饰更大的金簪。
雍王想要去南京,皇帝准许了。
于是德王朱佑杲也想去,皇帝下意识的拒绝了,虽然时隔很久,他还是以反驳弟弟的要求为乐事。
又过了六年,太上皇夫妻忽然写信回来,说要回京了。
朱佑桢非常高兴,他一个四十岁的人,高堂父母尚在人世,不仅慈爱宽和而且非常健康,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皇帝得到消息之后把奏折扔到一边:“去告诉皇后,好好准备,迎接太上皇和皇太后。请天师出关迎接太上皇,晓谕诸王及诸公主,一同去京郊迎接父皇母后。”他自己跑到慈宁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看了一圈,慈宁宫久无人居(宫女不算,宫女只能住在角房里),屋里稍微有点凄冷的感觉。
房子就是这样,要是好几年没人住,哪怕有人每天打扫,乍一进去也觉得荒凉。
宫里从不曾预备太上皇的居所,因为修建皇宫的永乐爷没想过宫里会出现太上皇这种生物——皇帝永不退休!
按照别的朝代,有过太上皇的朝代的历时经验来说,太上皇和皇太后不会住在同一座宫殿中,可能得新建宫殿。但这对于朱佑桢来说不是烦恼,他知道的,在他有生以来,在他的记忆中,爹娘会住在一起,除非娘有喜了要生孩子。
朱佑桢转悠了一大圈,也算是故地重游了,颇为感慨的叉着腰站在台阶上,□□宫女仆役:“尔等要尽心伺候,凡事唯恐不周到,无比谨遵懿旨,假若有人胆敢偷奸耍滑,发配到岭南去种地!”
众人都很害怕。
太上皇和皇太后的车驾在锦衣卫的护送下,还有一百里地才到京城。
朱见深坐在车里,万贞儿也坐在车里,抚摸着鬓边的白发,颇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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