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创伤,是这么简单就可以遗忘的吗!?
然而现实中,被揪着衣摆的黑崎一护抿了抿嘴角,自然的略过了“黑音酱”这个称呼,回答她“只是衣服坏了,这不是我的血。”
园子“……是哦。”
“是哦什么是哦,”一护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脚在草皮上踢出了第二个坑“要话就起来好好,蹲那做什么?”
铃木园子怕你捶我啊……
然而黑崎一护转头就走。
“起来吃饭去。”
铃木园子不会吧这么好哄?!
铃木园子麻溜的从地上蹿起来,追着那道背影就是一个大跨步“好嘞,吃饭去!”
二楼,围观了将近半个时的独角戏的老管家,就见自己姐跟磕坏了脑袋一样,一个人在草坪上撒了欢的往前跑,一边跑着,还一边绕着空气原地转个圈圈,那叫一个青春洋溢画面优美。
自作多情的一点都不像个神经病!
老管家面色严峻的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心想曲折的情感经历到底还是在园子姐纯洁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过是没有名分的前前前前前姑爷,还有一个不知道名分能不能确定的未来姑爷必选,因为意外撞在一起而已,居然把姐逼到这个地步了吗?!
楼下,前庭石子路。
疯了的铃木姐快活的问空气“那你之后的行动会有危险吗?”
空气中的黑音酱想了想,“暂时跟你没关系。”
园子毫无障碍的理解了这里头潜藏的【危险活动,告诉你你也不会掺和,需要帮助再跟你】这一长串的意思,乖乖的跟他“哦”了一声。
没半晌,“空气”又问“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随着正屋的大门打开,原一腔忧心在楼梯前等待着的老管家,只剩满脸的惊恐,眼见园子姐又对着空气自问自答起来。
“接下来无非就是各种高中社团比赛呗,我琢磨着,再应付,也得挑一场比赛去转几圈,只希望老爷子们放我一马,只要求露个面,别让我写什么观察报告……”
老管家强自冷静下来,面色冷峻的啃了啃自己食指的指节,沉吟半晌后,掏出通讯器,给远在南极的次郎吉老爷打了个电话。
“我觉得园子姐她,”老人家的声音潜藏着一咪咪哽咽“她可能需要一个善解人意的心理医生了。”
“不,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
不知道电话那边大伯出了什么馊主意,管家阿公点了点头,沉稳的答应道“暂且聘用能够无障碍陪同园子姐、从生活中无形进行干预的人选,不会强迫园子姐去任何带有医院、医疗室字样的地方,真的【看病】的。”
“关于聘用者的性别——”
“唉?”
听着次郎吉老爷大大咧咧的吩咐,老人家愣了愣后,还是特别有职业道德的点头道“我知道了,业务能力才是最优先选项,性别根不重要!”
可是……
老人家想起园子姐蹦跶着离开的背影,默默收起通讯器性别,真的不重要吗?
不,老管家坚定神色,摇头次郎吉老爷的对,业务能力才是最重要的,撑死选人选到异性的时候多看一看脸,卡一卡年龄。
——请个三五十岁的老专家,应该还是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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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高等野球选拔大会全国赛会场。
铃木园子在比赛场馆前深吸一口气,耳边传来的,尽是啦啦队震耳欲聋的加油声。
国中阶段的比赛,外来观众并不多,但这次,恰逢决赛选手有一方来自并盛
这个学校画风,可以是相当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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