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爱校、所以自发来支持吧,大部分人面无表情,偶有凄风苦雨者,惨的像是好不容易放了假,却又被通知要上补习班。
园子从这片严肃的座位席间穿梭而过,觉得大家后背上好像都抵了把手|枪,坐的一个塞一个直,走到尽头刚想拐弯,一个耀武扬威的飞机头,绑着个风纪委员的袖章就把她拦在了原地。
“你,那个学校的?”
园子心我都快一年没去过学校了,真要的话“帝丹?”
“帝丹?干嘛的?”
园子跟你有关系吗问东问西的?
飞机头懵逼之下仿佛恼羞成怒,怒斥她“不是并盛的学生,不要随随便便来我校的场地,要是不听安排,把座位搞乱了,后果你自己负责!”
园子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负什么责?
能有什么后果?
哦,这是个风纪委员,于是她歪头好奇所以,要叫你们风纪委员长来打我吗?
话并盛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铃木大姐面色严峻的陷入了沉思她怎么记得,当初因为一时赌气,她似乎一口气把大半个并盛的在售土地都买下来了呢?
话买回来就撞上了彭格列的破事,回头也没找下家把地脱手——
——难不成要砸手里了?!
想到这里,零用钱余额堪忧的铃木姐顿时悚然一惊,表情特别有感染力!
那并盛飞机头也不知道理解成什么了,只当威胁起效,甚至很有些兔死狐悲的率先让开了一步,感同身受的劝她“你快走吧,我们这不好呆的,被那嗯嗯(此句非常含糊)看到了,我也救不了你!”
园子下意识跟着他抬手的方向走了两步,一边满头雾水的出了门,一边暗搓搓下定决心并盛现在还在我手上握着呢,这么你们家的轰地主,合适吗?
不过一想并盛,铃木姐脑海里划过【地主】这个词的时候,突兀的打了个哆嗦她怎么觉得这里头貌似有个挺可怕的外在条件……被她给忘了呢?
那边厢,松了口气的飞机头巡查完了那一排,回头一看委员长正从高处的台阶上下来!
“报告委员长,”他原地立正敬礼“b区的所有人都以就坐,一点意外都没有!”
委员长此时午睡(在球员准备室隔壁)刚醒,莫名其妙让他喊的一愣。
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嗯。
他面无表情的从飞机头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鼻翼几不可查的嗅了嗅,眉心慢慢悬起一道针纹。
——总觉得有股很熟悉的、让人不太爽的味道,还残留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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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场馆的另一边。
其实从来不用香水的铃木园子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指示牌找路。
然后喜提一位同样迷了路的不二周助。
铃木园子和他(单方面)面面相觑许久,问“你们不是正在集训吗?”
还是她出的赞助。
不二周助一愣,眼前这到底是个熟人,虽然貌似不太好交流,但也没有恶感到需要刻意甩脸子的地步。
于是他想了想,简略的回答“今天放假。”
铃木姐做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二周助低头看了看自己装着摄影机的包,并不是很想和陌生人分享自己的爱好和精力,遂若无其事的回答“来看看比赛而已。”
这种恰到好处的敷衍,拒绝意味相当明显,依照过去的经验来看,基上能打退百分之九十的搭讪女生。
然而铃木园子她根就不爱读空气。
于是作为赞助商,她真情实感的感叹了句“那你们(打球的)还挺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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