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仔细的教她认上一遍,鉴于这里头需要花费的心思实在繁琐,往夸张点,园子觉得他应该挺相当乐在其中的。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她表现出自己啥都知道、不缺常识、还很有些特别风雅的生存技能的话,那在他心里,就等于是ooc了。
总觉得他这个人格类型……
园子想起对方初见时微妙的位、初见之后又默认了她会跟着,沿途虽是把她照顾的很好,但这种行为,也可以是完全照他自己的心意安排好了一切——还特别理所当然的默认了园子必须听从。
霸道的可以是很含蓄了。
总觉得……
园子窝成一团,面色严峻的咬被角(就是她自己的外袍)她要是敢oo了这个人心目中认定的c,这后果……
怕是不太好形容哦?
这股危机感来的特别持久,此起彼伏经久不衰,搞得园子一连失眠了三五天。
白日里,她还得憋住了不能话,勉强自己去装一个纯洁无瑕的智障,脾气无形之间暴躁了老大一截,一言不合眉心就皱个疙瘩,吃饭都慢腾的跟喝药一样。
那会儿她脑子都困成一团浆糊了(质上,她还是个愚蠢的、需要睡眠的人类),心心念念保持人设,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起来,整个个儿一大写的【娇蛮】。
就这么一连走了快两个月,走走停停还绕路,因为她晚上失眠白天困,园子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其实根也没走出去多远。
于是这一天清晨上路时,她们依旧在山里。
山谷幽深,清晨有雾,茂盛的灌木丛挡住前路,遮天蔽日的大树拦住了天空。
铃木园子耷拉着一张没睡醒的哼唧脸,慢慢吞吞的走在帕契哥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
对方大概是熟悉了她这副需要人迁就的脾气(虽然她人无察觉),给她留了足够的私人空间,也并不上来招她撒气,走路的时候,甚至都不怎么回头。
园子悄没声的跟了好长一段时间,多少清醒了点。
她生无可恋的斜着眼四处打量,扫到某个方向的时候,整个人顿时一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拐角那大树后头,有一条似乎被猎户踩出来的岔路!
因为这几棵树都叶茂根深,不对准了角度,这条路还真挺隐蔽。
铃木园子侧头看路,又抬头去看帕契哥的背影。
然后她又看那条路路,仿佛做贼一样,心翼翼的踮起脚尖,往侧面挪了两步。
没反应唉!
园子不动声色的惊喜了一下,在原地看着对方的背影逐渐消失,唰的一转头,那条路依旧隐藏在树后,沿途灌木都开了花,花上还停着几只颜色艳丽的蝴蝶。
区区一条破路,居然还敢勾引我!
如此这般愤愤不平的挣扎了一番之后,险些把自己憋疯了的铃木姐撒腿就是一个跑——这会儿她也不嫌弃山路难走硌她脚了,虽然走的慢,却硬撑着前进了整整一上午。
自由的空气是最芬芳的。
坐在路边岩石上歇脚的铃木园子揉着脚后跟,发自内心的如此感叹着。
可惜自由也是需要代价的有的野草它长刺,哪怕穿着袜子,依旧能扎人。
园子全神贯注的低头揉脚。
脚还没缓过来,手腕也跟着酸了。
大姐超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捂着手腕搁那伤春悲秋顾影自怜。
头顶突然落下一片阴影。
紧接着就是一声叹息。
园子陡然一惊,表情将将卡在从心酸到惊恐转变的过程中,画风颇为狰狞,五官险些都没能留在原地。
抬眼一看,尖叫声都要被吓回嗓子眼里了。
满脑袋妖艳鸡毛的帕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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