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两人在人前疏淡得很。
那他为什么会这么晚了从她的房间出来?她轻轻咬了咬唇,郝太太的病情一旦好转,她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了。不管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
郝铭刚浏览完一份电子邮件,正要回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小护士端着一个茶杯走进来,红着脸说:“郝先生,我给你泡了一杯茶。”
郝铭抬头,见她的护士服已经换下了,穿了一件浅金色的连衣裙,裙子很修身,勾勒出她青春动人的曲线。
这条裙子似曾相识,他有几分恍惚,记忆中的女子也有这样生涩的神情,摄人心魂的丹凤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见他眼珠不错地盯着自己,她窃喜,大着胆子往前走,柔声说:“郝先生,我把茶放在您的书桌上。”
郝铭清醒过来,目光骤然变得冷冽,他冷淡地说:“我晚上不喝茶。”
小护士无措地停住脚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明天自己向朱医生提出来走吧。”
“郝先生,为什么?我照顾郝太太是很尽心尽职的,我的义务能力也很强,不信您可以问朱医生。”
“我现在很忙,麻烦你出去以后记得关门。”
“郝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僭越了。”小护士急得快哭了。
郝铭继续开始处理邮件,再也不理会她了。
小护士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肯定不会泡这杯茶再端进来。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就把纪玉滢吵醒了,她赶快翻身下床,去衣柜里找床单。幸亏翻到一套,她换好被套床罩后,看着扔在地板上揉成一团的脏床单,忽然觉得自己是在欲盖弥彰。
她又抱着床单去浴7;150838099433546室扔进浴缸里,倒了沐浴露用手搓。
门外有人在重重地敲门,她扔下床单去开门。
“打你手机不接,敲门半天不开,搞什么名堂?”郝铭站在门口,狐疑地问。
“我……在洗床单。”她用衣袖擦了擦刚才溅到脸上的水珠。
“洗床单?”
“唔。”她瓮声瓮气,粉脸上腾起一朵红云。
他哑然失笑,这女人有时候真是笨得可以。
“你傻不傻啊?揉成一团不就行了?难道保姆还会多嘴去告诉我妈。”
“保姆看到了……多难为情。”
“行了,别洗了,去照顾一下我妈吃早餐。”
“我衣服还没有换,要不让那小护士先顶一下?”
“我让她走了。”
“为什么?你妈妈不是还需要人照顾吗?”她诧异地问,又急急走回房间去换衣服。
“她昨晚跑进书房来勾引我。”郝铭跟着进去,随手带上了房门,“她昨晚勾引我时的样子,你猜我想到了谁?”
“我哪儿知道。”果不其然,真是惹上了一朵桃花。
她正在背着手勾胸、罩带子,他走过去帮她勾上,双手滑下搭在她的细腰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你当初就是那样勾引我的。”
“那小护士长得不错,挺清纯的,你就没有一点动心?”她侧过脸去。
“我不喜欢清纯的,我就喜欢像你这样……骚的。”他盯着她的一双剪水双眸。
她往后靠了靠,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轻笑:“不骚当初能爬上你的床?”
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小腹忽然一紧,身体某个部位立即有了反应。
他妈妈还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没有时间再将她扑倒在床来一场晨间运动了。
心里到底不甘,啜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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