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狐狸精。”

    伊万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纪小姐，山上风大，你还是把车窗关上吧。”

    “不碍事，我不冷。”她双手将围巾拢了拢。

    下午，朱医生过来给徐淑娴检查，又带来了一名护士，四十多岁的年纪，说是医院的护士长。

    纪玉滢趁机说要回报社一趟，郝铭便让伊万送她。

    中午吃饭的时候陪郝铭喝了几杯红酒，上车后觉得燥热，车窗一开山风一吹，感觉舒爽多了。

    “伊万，你跟他多久了？”

    “我跟老板的时候，老爷子还健在，算下来有十年了吧。”

    “他在德国留学期间，你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他？”

    “是的，纪小姐。”

    “你是老爷子钦定的吧？”纪玉滢猜测说。

    “老板出国之前，老爷子就找到了我，让我跟着老板去了德国。”

    郝家三代单传，老爷子当然是紧张他这位唯一的孙子，生怕郝铭在国外有什么意外闪失，连保镖都要亲自挑选才放心。

    “你跟在他身边十年，这十年里，他遇到过什么危险吗？”纪玉滢想了想，又补充道，“除开在A国的那一次。”

    “当然有。”

    “嚄？能不能讲来听听？遇到过什么样的危险？”纪玉滢很好奇。

    “纪小姐，我要问问老板的意思，如果他同意，我下次再说给你听。”伊万谨慎地回答。

    “那算了。”纪玉滢懒洋洋地说。

    伊万是一根筋，想从他嘴巴里探听点什么，难于上青天。

    那阵子燥热过去，纪玉滢感觉到冷了，正要关窗，一辆房车从对面开过来，与她坐的这辆车擦身而过。

    两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转眸看去，一眼认出郝娟的妈妈王美芳，她的表情鄙夷不屑，眼里像是淬了毒，怨恨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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