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花千色,如今在哪?”
上方之人,在这时不紧不慢开口。字字句句,自头顶带着无限低压沉落下来。
云止闻言,缓慢的拭去唇角残留的那一缕红色鲜血,抬头相望。虽屈居下方,却并不显弱势,“是谁告诉在下的,这个右相不需要知道。至于花宫主,若右相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去找。”微微一顿,再紧接着衔接而上的话语,一字一顿,面无表情俨然似那么一回事般,“右相,今夜,在下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了,若你不愿将这些人交给在下,那么,明日一早,那些事实,便会传遍天下。即便你此刻立即杀了在下,也根本无济于事。在下今夜既然敢独自一个人前来,便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四目相对,她同样将手负到身后。面容,在光线下似凝了一层寒冰。
“是吗?”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那本相,还真想好好试上一试。”
“右相,你确定要冒这个‘险’吗?”
云止不觉勾唇,略染苍白的唇角,带出一丝显而易见的衅笑。神色中,不露分毫。
而,回答云止的,乃是六个干脆、果决、利落的字,“来人,一个不留!”话语,冷酷而又肃杀。而这‘一个不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云止。话落,宫宸戋再不看地上受伤的云止一眼,一个转身,便飞掠回了别院。
夜幕下,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在半空中划落一道沁寒到人骨子里的残忍。
云止刹那间先是心下一紧,后又止不住微微一怔。没想到,宫宸戋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去。望着那转眼间消失不见的背影、感觉着空气中那一股令人无法喘息的低压慢慢淡去,渐渐的,心下猛然一松。他是轻蔑的以为她受伤了,再无反抗之力麽?
然,对付这样一行侍卫,她依旧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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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漆黑的夜空下,云止带着一行人飞速离去。进别院见皇帝东申泽,那绝对已是不可能之事了。再说,她想要姓‘余’的手中那一份东西,而不是想要将那一份东西呈给皇帝东申泽。
东夷城县官,在刚才,为了救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侍卫所伤,伤的不轻。,每走一步,便落下一个血脚印。
云止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看着地上那一连串的鲜血,眉宇不由紧紧一皱。再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迟早要被后面那些侍卫给追上。
片刻的冷静思量,目光快速的环视一圈,毅然带着一行人往山中而去。
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后,让一行人进去躲着。自己原路返回,确定没有再留下任何足迹的同时,将那一行侍卫给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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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别院内,东申泽的房间。
听着跪在地上的东锦瑜那声泪俱下的控诉,空气,不觉一点点安静下来。
几名跪在床榻之上、伺候着东申泽的美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一眼。复又纷纷望向面色低沉下来的东申泽,不知他会怎么做?
“来人,让右相宫宸戋马上去大厅等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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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微弱的山洞内,一行人躲在里面,一圈围着那一个倚靠在洞壁上、奄奄一息之人。
云止在成功的引开了追捕的侍卫后,采了一些止血的草药回来。让一行人稍稍让开,想为奄奄一息之人看看身上流血不止的伤口。
“别……别费力了……本官……本官已经……已经不行了……”
奄奄一息之人,也就是东夷城的县官,在云止蹲下身来、伸手想解开他身上衣袍之际,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了云止的手腕。
云止任由他握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同时,另一只手把上他的脉搏。
“这位公子,本官姓‘余,还不知……不知你贵姓?”东夷城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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