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能不能别让娘知道我的事儿啊?”单璠双手拉住单允袖口,“璠儿都受这样的罪了,若是再让母亲知晓,指不定还活不活得成呢,爹爹,璠儿求求您,别让娘晓得好么”
“前天早上爹爹才警告了你,没有爹爹的允许不准擅自出去,你以为爹爹不知道你心头的小算盘?拉着你梦祯姐就以为爹爹不怪罪了?我看着都气得不行,还想你娘有好脾气的?”单允别下单璠双手,继续道,“她是你娘,有什么不能让她晓得的,你若真害怕,那以后就该少让她操点心。”
“不要嘛,不要嘛”单璠说着眼泪跟着滴落,此时此刻真想父亲能够同意下来,好让她心情好受点。
单允没法,只道:“这事儿父亲保不了你挨不挨骂,不过不会挨揍,这样总行了吧。”
“嘻嘻,爹爹最好啦。”单璠说着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凑到单允脸上香了一个,“那爹爹快去吧,梦祯姐还要替人家屁股擦药水呢。”
真的很欣喜单璠能够这么快恢复自己,以前的单允可比自己的女儿懦弱多了,他眼中目光闪闪,却是没好气地瞪了单璠一眼,出门去了。
单宏正要进门,里边儿的单允也就出来了,两父子撞了个正面,单宏问道:“怎样,璠儿的病情控制住了吗?”
“已经服下丹药,这两天会慢慢好起来,梦祯正在里边儿给璠儿擦拭伤口。”
单宏嗯了一声,却突然发现左边儿走廊上有异动,猴子巴布此时还在山外头玩耍,心中立马排除是巴布搞鬼,戒备心十足的单宏心想难不成是想要加害璠儿的人?能够无影无踪进入单族,当真是身怀绝技,单宏心头怒火大盛,急急走去,拐过屋角才发现是一名男孩在竹窗外窥视!
单允跟了上去,已见到父亲将那男童提起,脚下力道弹起,带着男童越过竹篱笆,免得他加害单璠。
竹篱笆外,单宏一把放下男孩,心中万分疑虑,有谁窥视别人的时候会哭哭啼啼的?正是眼前的男孩鼻涕眼泪一齐奔泻在脸,单宏瞪着男孩严肃道:“小子,你哭什么?”
应是情绪难治控制,男孩没有理会单宏的问话,一个劲儿地哭个没完,时时嘴角抽搐一下,已然打算哭个天昏地暗的模样。
“爹,这孩子,怎么了?”
“你来瞧瞧吧,这个孩子你可认识是谁家的?”
单允拉开木门走出院子,见男孩眼睛哭得红肿,像是遇到极为伤心之事,他蹲下身来,微笑道:“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
男童的眼睛慢慢睁开,见到的是一位容貌俊俏的男子,心中突然有万千言语想要向他表达,可他一开口,只是不停地抽泣,毫无正常说话之能。
“额额额额”
男童抽噎不断,单宏见这男孩定是知道自己被逮个正着,被吓哭了,便教训道:“君子行得端做得正,是不是做了什么偷鸡食米之事于心难安,你现在哭的再厉害也是没用的,告诉我,你父亲你母亲是谁。”
单允因父亲的话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听到父亲要提及男孩家家,不免于心不忍,他替男童抹掉眼泪鼻涕,说道:“小朋友别哭了,告诉叔叔,你刚刚在窗户那儿做什么呢?只要不是大错,叔叔会替你求情的。”
“我我哦呜哦呜”
男孩情绪依旧没得平静,张嘴抽噎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单允耐心很好,没有责怪男孩,见他哭的这般伤心,若真是想做什么错事,想必现下也有悔过之心,只是眼前男孩甚是眼生,正想着到哪里去找他的家人来领孩子,却突然见到男孩腰间悬挂的玉佩极为熟悉。伸手摸去,见这玉佩质地温润,拿在手中凉意沁手入心,正极力回想时,听得父亲单宏啊了一声。
经父亲这么不经意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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