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明亮的丹凤眼静静地盯着自己,夏童心中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她泪眼道:“这几日白天我都找不见你人,好不容易晚上见你回来,问你做什么去了?你不是吃了饭后闷头大睡,就是随口敷衍我,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难受吗?你这样对待我,真比死了还难受”
听着妻子向自己诉苦,瞬间失望的表情挂满单允的脸,眼睛睁得老大,惊异道:“就这样?”
夏童见相公这般轻松,本来逐渐随着发泄消失的委屈,此刻又席卷而来,哭意瞬时大盛,嚷道:“你干什么呀,我都跟大嫂一样不想活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望见娇妻这般在乎他,单允心头被一股暖意袭遍,眼眶逐渐变得湿润。气得恨恨的夏童瞧见相公眸子发红湿润,想着定是自己的脾气恼得他如此,心头畏怯,像是做错坏事的小孩一般眨巴眼睛,说道:“我是不是太胡闹”‘了’字还未说出口,单允的嘴立马盖住她的红唇。
夏童的脑海好似天旋地转,平日情话都难说两句的相公为何又这般主动?管他呢,夏童见机不可失,心头委屈顿时消散无踪,缓缓闭上双眼,万分享受地接受着相公的亲吻。
两人各自蹲在地上,夏童双臂枕在膝盖上,单允双手附于身后,亲吻的姿势造型简单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但却很走心。
当单允跟夏童分开,娇妻胆怯地睁开明亮的慧眼,单允咧嘴一笑,托起妻子双臂将她拉起身来,郑重道:“让童儿你不开心,相公的确该打,下回若再让童儿这般,定是我没有照顾好童儿你的感受,还请将我直接送去法办。”
听得相公这般温哄,夏童被感动地泪眼满眶。
见妻子又哭,单允又哄道:“啊怎么又哭啦?亲得还不够吗?不够说啊。”
作势就要再亲,夏童见状,耳根一红,大白天的做这事儿实在不好,赶忙伸手抵在单允嘴边,哪知单允嘿嘿一笑,没感觉自己上当都觉得自己上当了的夏童捶打相公的胸膛,怪道:“真坏呢你。”
将夏童揽入怀中,轻吻她的额头,心境真是宽松了不少,想想还有什么不能在妻子跟前说的呢?
单允正当想要全盘托出,忽闻道:“相公做什么我都应该放心才是,这么多年了,我的心居然会在这时放你不下,可真该好好理骂才是”夏童仰起头来,注视着单允的眸子,认真道,“以后我再也不胡乱猜疑了。”
暖暖地一笑,单允将夏童搂得跟紧了些。
晚饭是谭轩带领着两位妹妹一齐做的,毕竟三十岁的男人了,谭轩的厨艺在外磨练数载,做的饭菜香色俱全,夏童在大厅多加了两盏烛火,将大厅照的通明,一家人吃得融洽美满。
食过晚饭,夏童安排好单璠跟云梦祯两姐妹的床铺,临走前还嘱咐云梦祯好生看住死丫头,再不许她半夜不睡跟她夜话,云梦祯自然会理,将夏童送出房门,不久便把单璠哄着睡下。
大厅里,单允跟谭轩交代了些要点,将一封书信交于他,说道:“把信收好,到时交给我外公,他自会一切听你安排。”
谭轩点点头,收起茶几上的两把长剑,一齐别在腰间。
单允见状,说道:“明天天亮再走吧,晚上不好赶路。”
谭轩笑道:“距离师傅母亲的忌日不足一月,我怕赶不回来,还是早些去的好,总不能到时看着赶不上却要老祖宗赶路不成,徒儿早些去,师傅您也早放心。”
单允点点头,没再阻拦,说道:“早去早回。”
谭轩躬身行了一礼,转身便侵入黑黑夜色中去了。
夏童在厨房将碗筷洗净,来到了竹厅来,见背向自己的相公面向大门久久,走到单允背后,手臂穿过腰侧将相公抱住,脸轻轻地贴在相公后背。
单允拍了拍夏童的手,转过腰身便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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