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似的没羞没臊地哭叫: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吓死我了!呜呜我还没跟你过好日子,连头发都没剪,你要是走了,我一辈子就嫁不出去了,天天被那些满口女德的卫道夫横眉冷对。你不是本事高么?我差点要死了。”
明钰心里溢满的温情嗖地空槽了,随之而来的是满腔的歉疚,他摸摸闭眼大哭的大小姐,对方就像只被欺负坏的小仓鼠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悲伤地哭泣,小手都在抖。明钰心乱如麻,去捏小奶猫的嘴,又想想改去握她的爪子。
失控的大小姐还真难哄,非要人把她拢合成一团抱在怀里才安定。明钰咬着她的鼻子,又含着她的嘴,哄了半晌,小奶猫才打了个鼻涕泡哽咽道:“军师,你一辈子都要陪着我,不能比我先走一步。”
明钰把被窝掀开了一角,把里面的湿热抖了抖,目光一直放在大小姐的眉眼,原本那张花容月貌已经成了小花脸,圆圆的脸皱成了雏菊,她就那么苦?
“你多大了,还动不动哭,以后怎么做娘亲?家里有了一个活宝,再拖一个,我还真累。”明钰拿手背擦着她的脸,含着她的眼睫,嘴里又轻责道:“做事都不分先后,问的话一句都不说,却老爱做这种闲事,你的脑子怎么那么小?”
明钰听着怀里的人气息匀称了,移开了唇,专注地看着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清明的眼珠浮现了淡淡的笑意,他把大小姐当宝贝似的捧在怀里,语气却严肃道:“好好说话,懂了没?我问一句,你就回答一句,不许胡搅蛮缠,不许哭。”
大小姐侧过了身,挨得他更近了,身上的纱袍已经褪到了手肘处,胸口的玉峰没羞没臊地贴着对方的肚皮,像只思春的小猫,奶声奶气道:“好的咩。”
明钰推着她背上的汗珠,轻声道:“把你带到这儿的人是谁?”
大小姐也搓搓他的背,回道:“沙罗曼。”
明钰抓着那两只乱动的小爪子,凝神细思,想着刺客与沙罗曼的关系,又问道:“她对你说过什么话?”
大小姐搓着小手,有些不好意思,细如蚊蝇道:“她让我想做什么尽管做,要我们”她脸红着在明钰耳边咬了咬口:“这是个好机会,军师,我们可以的。”
明钰沉默了下,捏捏她的肚子,有些失落道:“还以为有了。”
大小姐嘻嘻笑了声,也摸摸肚子,眼里闪过异样的神光,浅笑道:“会有的。”
明钰摇头,握着她的手,微笑道:“这些都不重要。”
两人这时静默了下来,相互看着对方,然后都发现一个尴尬的事,这个房间一应俱全,却是没有衣裳明钰热水,难不成要裹着床单出门?
还有床单也不能用了
大小姐指着床帐说:“我们穿它罢!”
明钰看着床帐上绘着的春宫图,嫌弃道:“低俗。”
大小姐哼了声,骂道:“最无耻的事我们都做了,你还讲究这个。”
明钰撇开了头,臊得说不出话,大小姐想到他以前的冷淡与方才的温情,想又认识了他一面,故意从被窝里钻出了身子,站在地毯上,风光若隐若现,暴露在白昼下,大小姐似无所觉,一下一下擦着身子。
明钰似乎受了蛊惑,看着床帐上蛊惑的图画,轻轻握住了大小姐蹬着床榻的脚踝,扯了开去,大小姐惊呼一声,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忍着那极乐的刺激癫狂,戏谑道:“军师,你不是说这个低俗么?那你现在做的事低俗么?”
明钰这次不如第一回那般温柔缠眷,而是近乎野蛮,好似挤压的大地轰然震动起来,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火山不断冒着熔浆,大地一片狼藉。
“军师,你真好”大小姐被弄得心魂丧失,成了的奴隶,一会催促,一会儿激励,像是在耕地上牵牛似的,这主人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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